彼岸花 作者:以性的名义
2021年8月28日首发第一会所 (八) 长毛默默的走回赌桌旁,把才存活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借条当着叶岸的面用打火机点着烧了,然后从叶岸面前依旧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里拿出两沓,搁在叶岸手上说道:“借条我烧了,这是你今晚赢的两万你拿上,我们的事一笔勾销。”
叶岸看了看长毛,其实刚才叶岸已经紧张得满手心都是汗,经过一个多小时大脑高强度的计算带来的巨大的精神和体力的消耗,叶岸几乎有累瘫的感觉,不亚于满场飞奔踢了一场球。叶岸掂量了下手中的两沓钱,这相当于自己四个月的工资,要?还是不要?叶岸用一秒钟做出了决定,把还散发着油墨香的钱放回了原处,说道:“这钱我不要,我们都在一个公司,都是曾总的手下,希望大家以后精诚团结,好好做事。” 说完叶岸把长毛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另外,我想告诉你我跟杨雪什么事都没发生。请你相信我,那天后来我是出去在网吧待了一晚上!” 不久,叶岸踩公司赌场的传奇经历在同事中口耳传开,传到后来,大家已经不怎么叫叶岸“机器”,改叫了“赌神”。再往后,叶岸“赌神”的名号居然继续在圈内传开,传过了千山万水,传到了陆哥的耳朵里,这让陆哥感到高兴而又疑惑,高兴的是自己算是“赌神”的引路人,疑惑的是当初自己让叶岸一起干被拒绝,这转身就在江湖上一战成名。陆哥思忖着什么时候要找叶岸问个究竟。
曾老大把长毛叫到办公室详细了解事件的全过程,把长毛好好尅了一顿,曾老大尅长毛倒不是因为长毛设了这个局不讲规矩,是责怪那两万块钱叶岸不收长毛不应该就要了回来,曾老大让长毛找时间给叶岸把钱再送回去。 “愿赌服输!人家赢了钱不带走你摊子还咋个搞下去?咱丢不起那人!”曾老大用手狠狠敲了敲长毛的脑壳。长毛对曾老大是服气的,跟了快十年了,把自己从一个啥也不懂只知道好勇斗狠的江湖混混跟成了帮曾老大独挡一面的公司管理层。当然,长毛一身蛮力,特别能战斗,身上的刀疤和那根缺失的小手指诉说着长毛跟着曾老大这十年走过来的腥风血雨,长毛今天在公司的地位是以命相搏换来的。 叶岸的赌场传奇在张芹和杨雪眼中多了一顶光环,而这样的光环对于张芹更深的崇拜和希望,而对于杨雪,是更深的,爱而不得的痛苦。 同时,叶岸也让曾老大更加惜才,在曾老大眼里如同淘了件宝,现在曾老大是无论如何,于公于私都不想让叶岸跑掉了。于是曾老大又高高兴兴的找叶岸喝酒,张芹依然陪在一旁,叶岸看这架势,看张芹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叶岸感到有些无奈,叶岸知道无论张芹的温柔还是杨雪火辣,她们都值得一段好的情缘,但自己对于她们,叶岸知道到头来那只会平添一笔自己无力偿还的情债。 但面对曾老大的殷殷期待,叶岸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曾老大这次带了两瓶茅台,叶岸看到顿时傻了眼,上次半瓶还能走着回住处,这次...... “没事,叶岸,你喝不下我帮你喝!”一旁的张芹看出了叶岸面露的难色,笑意盈盈的说道,说完转过头去对着曾老大嗔怪道,“舅,你以为都像你的酒量啊,拿两瓶酒来吓人!” 这么一说,张芹自然就跟站在叶岸一边了,叶岸也感受得出张芹女人一般的小心思,这让叶岸更加难受,一直到现在,叶岸才发现拒绝人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叶岸,你这身绝技去哪里学的?这么厉害,把我们的赌场都踩了。”曾老大跟叶岸碰了一杯,兴致勃勃的问道。 “原来读大学的时候没事我会去棋摊下棋,找点零用钱,认识了棋摊老板,他就带我去了一些场子教我玩了一些。”叶岸如实回答完,然后赶紧强调,“曾总,我不是去踩什么场,我当时也没办法,这我还是第一次去我们公司的赌场。” 叶岸不确定曾老大是否知道这是长毛故意设的局,但也不敢擅自向曾老大告状,叶岸不想让曾老大觉得自己格局与气量太小。 “我知道,都是长毛搞的事,这小子就是冲动,吃过多少亏还不长记性。”曾老大嘴里这么说,但叶岸心里清楚曾老大其实也没多少责怪长毛的意思,因为这本来就是曾老大有意要考验自己的,叶岸甚至怀疑长毛是授意于曾老大才设的这个局。 “舅,”张芹不乐意,抢着为叶岸仗义执言,“长毛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要是叶岸没有反杀长毛设的这个赌局,那叶岸不是会平白无故的背上这三十万的赌债?长毛这么做太欺负人了!” “呃,”曾老大有些尴尬,没想到张芹会直愣愣的将自己的军,“长毛我已经批评他了,他这样做肯定不对,哦对了,我还叫长毛必须把那两万块钱还给叶岸。” 曾老大明显在转移话题,张芹可能看不明白其中的奥义,叶岸当然明白,叶岸赶紧罢了罢手,说道:“曾总,这钱我真的不要了,本来长毛也就是开个玩笑。” “不行!”张芹气呼呼的噘嘴道,张芹噘嘴的样子很可爱,“哪有这样开玩笑的?叶岸,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没叫长毛另外赔偿精神损失费就算便宜他了,这两万块钱必须让他还给你!” “是的,”曾老大顺口帮腔,今天这顿酒本来就是继续撮合两人来的,“叶岸,你就听张芹的,钱你也别推辞了,这钱是你赢的,收下天经地义,这点信誉都没有我们场子还怎么开下去?可能这两天长毛忙,我让他明天必须把钱送来!” “哼,”张芹亲热的挽起了曾老大的胳膊,用嘴上两朵笑起来的酒窝撒了个娇,“这还差不多!舅,你管管你那些手下好吧?老欺负叶岸,我跟你说啊,叶岸这样的人才外面公司抢着要,你那帮手下把他欺负走了你到时别后悔。” 曾老大一听爽朗的大笑起来,拍了拍张芹的胳膊:“呵呵呵,放心,有你在,叶岸舍不得走。还有张芹啊,叶岸平时工作太玩命了,你平时多照顾照顾他生活。” 张芹羞涩的点了点头,看叶岸的目光更加媚柔起来。 曾老大又转头对着叶岸说道:“叶岸,你租的房子就退掉了吧,搬到张芹那去住,别花冤枉钱了,张芹的房子虽然才七十多个平,但也是三居室,小俩口住足够了。” “不......不用,太麻烦了。”已经被称为小两口,叶岸感到曾老大的压力让人窒息,但现在自己跟张芹已经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纵然是假的,看曾老大的架势是顺着这根杆要一撸到底。 叶岸一阵眩晕,感觉自己坐在过山车一般,上天入地,但胃翻腾的难受,此刻两瓶茅台也快要见底。叶岸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肯定的是每次张芹要帮自己喝的时候叶岸都拒绝了。今天天凉,张芹穿的一件秋意隆隆的碎花套装,素色典雅,扎着马尾,笑容可爱,看叶岸的眼神全是看男朋友才有的妩媚。 叶岸扑通一声栽倒到桌上之前,叶岸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张芹妩媚的在对着自己笑,嘴角的酒窝很好看。 叶岸无法忘记她对着自己笑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荡漾起来的那两只迷人的酒窝,叶岸喜欢吻这两只酒窝,总是在四唇相吻的时候去到两只酒窝上揩油。 这时候,她总是会轻轻呢喃:“现在是酒窝,老了就成皱纹了,到时候你还喜欢这么亲吗?” 这样的芳心呢喃总是让叶岸沉醉,于是叶岸总是要将回答在心的键盘上输入成一首这样的诗:“当你老了,酒窝变成了皱纹,希望那皱纹里布满的都是我年轻的时候口水的化石......” “啊啊啊,你这都是说的啥啊?你恶不恶心啊?”她总是受不了叶岸这样“恶心”的诗句,会伸出手去捶叶岸的后背,但每次四唇相吻,却已经习惯了叶岸的唇齿在自己的酒窝上游走,她说愿意让叶岸就这样把自己的酒窝吻成皱纹,吻成坚不可摧的化石,然后听叶岸一遍一遍在自己耳边说我爱你。 叶岸记得她消失前的那天晚上,她也是这样荡漾着的酒窝对着自己笑,双眸流光溢彩,朦胧的灯光下叶岸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烁,叶岸没有发现那其实是她眼里夺眶未出的点点离泪。 那天在床上,她勇敢的脱光了自己的每一寸衣衫,将自己的芳心化作一袭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胴体依偎在叶岸怀里,叶岸以为自己抱着的是羞涩的青春和爱情,她却让这种羞涩变成了悲伤的献祭,祭奠那存续了1014天的爱情。 1014天,也是一辈子! 叶岸感受到了她春笋一般肉体的青春与性感,以为这样美好的肉体来日方长,以为这样美好的肉体会陪伴自己一直到芳华流尽,海枯石烂,这还没到夏花绚烂时,何惧冬寒的枯去,所以叶岸只是将她雪白剔透的裸体楼在怀里,汲闻着她用二十年的青春孕育的芬芳,不知道这样的甜蜜和芬芳天亮之后将会转瞬即逝。 如果可以,叶岸愿意回到那个夜晚,回到她的身旁,让她肉体的芬芳和绚烂在自己坚硬了一晚的勃起中绽放。 如果可以......哦不,她不是来了吗?她回来了?哦不,她本来就没有走!她就偎依在自己身旁,她依旧一缕不着,美丽的身体与自己相向而拥,她微笑带着两朵迷人的酒窝而来,脸色绯红,皮肤散发着微醺的热度,如羔羊般的娇嫩,眼里闪着宝石莹莹的光亮,她的乳房如平坦的冰原挺拔而起的雪白的峰峦,峰峦上两颗红艳圆润的颗粒孓孓翘立。 叶岸喜极而泣,发疯般的将她楼在怀里,叶岸记得那天的早晨偷走了她,叶岸想用紧紧的拥抱让时间定格,永远定格在那个夜晚,让那天早晨这个窃贼永远不会再来将她偷走。 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就让它停止好了,叶岸在心里一遍遍想喊出对时间挑衅的言语,为爱情以命相搏有什么可耻?这是叶岸二十三岁的生命对于爱情的全部理解,她,是自己的一切。 她的名字叫华曼彤,而此刻叶岸搂着的一丝不挂的裸身属于张芹。 叶岸疯狂的汲吻着张芹的嘴侧,这让张芹迷惑,为什么不直接汲吻自己的嘴唇,而是对嘴角的凹窝处如此痴迷,张芹一次次纠正叶岸亲吻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的嘴唇与舌头送到叶岸的嘴边,但叶岸执念着又总是让嘴唇在滑向两侧,张芹执拗不过,只能任由叶岸的嘴唇和舌头在自己的嘴角辗转舔吸。一会儿,张芹闭上了眼,发出了嗯嗯的嘤咛声,张芹幸福的想,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多值得亲吻的地方,为什么叶岸像个孩子般的对自己的嘴角如此执念?或许是真的醉得找不到该去的温柔之乡? 叶岸将张芹压的身下,但全身绵软,拼命在与肚子里的茅台做着最后的决斗,想挣扎着让自己的勃起坚硬如铁,再用这样坚硬如铁的勃起刺穿身下这具如花蕊般娇嫩的肉体,但一次次的努力都以瘫伏在张芹的身上告终,而最后一次失去知觉前的瘫伏中,叶岸突然感到天旋地转,竟然一头耷拉下来栽倒在张芹的乳房上,嘴唇正好杵在了一只乳头边,张芹身体一个激灵,感到痒痒的一阵酥麻,忍不住将叶岸嘴边的乳房捧起来,把已经竖挺起来的乳头塞进了叶岸的嘴里。 叶岸的嘴唇蠕动着,好不容易把乳头含进嘴里,那一刻张芹全身栗颤,双手紧紧拽着叶岸的头发,嘴里盈盈的娇吟追身而起,而在叶岸嘴里跳动的乳头带来的快感让另外一只乳头悠地升腾起来一股难以抑制的焦灼与渴求,于是张芹把另外一只乳房也捧到了叶岸的嘴边,想把那只焦灼的乳头也塞进去。 “呕——”突然,叶岸喉哝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干呕声,张芹立刻意识到有什么不妙的突发事件将发生,但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见叶岸一口将带着已经把茅台酒香变成酒糟味的秽物吐在了自己裸露的乳房上...... 叶岸还是没阻挡得了第二天早晨到来。 在张芹的闺房,叶岸与张芹一丝不挂楼在一起,成也茅台,败也茅台,两具年轻的身体因为一瓶茅台而赤裸相拥,却也因这瓶茅台阻止了最后的相欢。此时窗外的晨曦微吐,晨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张芹安详而和媚的脸上,被自己爱的人吐一胸的秽物也是幸福的,张芹在睡梦中浅露的酒窝尽情呼吸着这种幸福。 叶岸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会到了张芹的房间,睡到张芹床上的。醒来看到张芹依偎在自己怀里寸缕未存的裸身,叶岸顿时吓得满头是汗,赶紧起身捡起一旁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拎起手机就踉踉跄跄往门外跑,刚才跑到门外摁下电梯,张芹的微信发来了:“起床都不说声早安就跑了?” 叶岸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连忙回了信息:“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我后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连我怎么来的你房间我都不知道。对不起,昨晚我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是的......”张芹的信息回过来,叶岸只看到前头两个字就眼前一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叶岸手忙脚乱的正准备再将信息回过去,还好,叶岸看到了后面的信息,“你这是得有多害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那我告诉你,你在床上就吐了我一身,我后来换床单给你擦身子搞了大半夜,你倒好,在一旁睡得像个懒猪一样!” 叶岸小心翼翼将信息重新字斟句酌的看了一遍,叶岸这才长出一口气:“对不起,我真的喝多了,床单我赔你一床新的,请你原谅我。” 其实昨晚是曾老大帮助张芹把叶岸扶到床上的,清醒过来的叶岸当然想象得到是怎么回事,还好最后的那道防线被吐出来的茅台守住了。叶岸现在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说,但叶岸知道再不能干这样的蠢事了,再干,自己已经支付不起容错成本,叶岸知道自己的爱已经永远消失在那个悲伤的早晨。 “扬非,晚上吃火锅。”一天下午,叶岸开完公司的一个高层会议后立马打电话给杨非,“我找你有事需要见面聊!” 叶岸与杨非一直保持着频繁的联系,杨非也一直关注着叶岸公司的状况,告诉叶岸有什么可以合作的机会大家可以一起做点事。开完会,叶岸觉得杨非所谓的机会来了。 “是这样,什么情况我就直接说了哈,”叶岸跟杨非一人开了瓶啤酒,“我们公司刚才开了会,决定接不接一个工程,这个工程是在你爸那个区,是一个城市道路建设工程,工程是市建公司拿的,现在在分段外包。外包出来的工程标的是两千多万的样子,我们老大有关系本来是可以接一段工程的,但他考虑进场拨款可能不能完全到位,另外加上工程完工一年后才支付的百分之十的质量保证金也不好收取,我们公司现在资金也比较紧张,所以老大在犹豫接不接这个工程,我了解了下,这段路的收益是很可观的,这个项目的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你可以看看,所以进场拨款和保证金收取如果能够落实,那这个工程不做可惜了,我就想看看你这边能不能有关系搞定资金的事情,能搞定我们就操作一把,我去找老大说,要求你这边尽管提!” “嗯,”杨非将一杯酒干了下去,沉顿了一阵,说道,“这事给我两天的时间落实。” “不,来不及了,一天,能不能做,最多一天你必须给个准信!” “呵呵,你还是啥事都这么着急上火,行吧。”杨非知道叶岸说一不二的性格,再说生意场上的机会都是稍纵即逝,“你现在情伤疗得怎么样?命里有无是注定了的,有些事情看开点就好,别守在一颗树上吊死。” 虽然杨非一直没放弃帮叶岸打听华曼彤的下落,但也没放弃开导兄弟走出深渊。 “我现在没精力想那些。”叶岸的掩饰就是最大的招供,因为叶岸想华曼彤的哀伤杨非一眼知底。 “那这样吧,等会儿喝完酒我们去酒吧玩玩?我知道哪个酒吧的妹子多。”杨非笑了笑,知道叶岸答应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为了这百分之一,杨非想试试运气。杨非从男人的角度理解,要忘掉一个女人,也许要用一堆的女人。 “不了,我真没精力,明天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叶岸果不其然坚决摇头拒绝。 第2天, 杨非就回了话说这个项目可以操作,叶岸赶紧去曾老大办公室汇报了情况:“曾总,我有个大学同学他爸是这个工程所在区管城建的副区长,你在会上提到的几个问题,进场资金,完工后的质量保证金的收取,他那边都能搞定。所以我建议这些问题都能解决的前提下,我们不妨把这个工程接下来!” “杨......叫杨长林吧,杨区长?”曾老大点了根华子,在燃起的烟圈中自言自语道。 “是的,曾总,你认识杨区长?”烟雾中看不清曾老大的表情,叶岸突然紧张起来。 “主城区管城建的区长哪个我敢不认识?但不熟,没接触过。他们是什么条件?” “是这样,我同学这边提出路段的绿化工程拿给他们做就行了,他家有亲戚在做这块业务,还有自己专门的苗圃,我同学说了,一切按正规程序来,质量,还有成本他们都能控制到最佳。”叶岸小有激动,觉得自己为老大牵的这个线应该对公司具有极大的价值。 曾老大顿了顿,半晌没说话,狠狠的吸了口烟,然后眼睛囧囧有光的看着叶岸,一字一顿,慢悠悠的说道:“这个事不是不能做,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跟你同学的关系,你能把握得住吗?” 【未完待续】
(九) 叶岸说是自己大学最好的兄弟,叶岸在同学和兄弟两个词间,选择了兄弟。曾老大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他们能保证款项和资金都顺利到位,这事我们就干,绿化工程拿给他们没问题,如果他们真的有自己的苗圃这事就更好操作了,这边我们请你同学吃个饭,与他们在项目上合作的具体事宜由你来衔接。” “谢谢曾总。”叶岸尽量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毕竟,这是自己参与为公司拿下的第一个工程。叶岸感到自己全身燥热,此刻叶岸才知道,对于成功带来的成就感,男人的肾上激素是会有强烈反应的。 一周后,公司签订了工程的承包合同,这是公司成立以来拿下的最大的工程。当天晚上曾老大决定请项目相关人员搞一个吃饭、夜场一条龙的庆祝活动。长毛的两万块已经乖乖的还给叶岸了,叶岸请求曾老大今天晚上费用就他来安排,曾老大想了想,答应了,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当着所有手下的面,曾老大慎重其事发表了这样一番说辞:“公司拿到建立以来最大的工程,叶岸立下了汗马功劳,按说公司应该对他给予奖励,但叶岸坚持要为今晚的庆祝活动买单,大家感动不感动不知道,但我很感动。现在公司处于一个关键的发展时期,我们必须广纳贤才,对人才的使用原则是不讲资历,能者上位,现在,叶岸就为大家做出了很好的榜样。” 曾老大这是第一次公开为叶岸站台立威,为叶岸攒人品,接着曾老大转过头来和颜悦色的看着叶岸,“叶岸,你今天做东,你来说两句。” 叶岸站起身来,看了看饭桌上公司的同仁,公司老中青三代骨干共济一堂,一张张平静的表情下看不出多少内心的波动,但叶岸知道这种平静下面隐藏着多少怀疑、不满甚至嫉恨,叶岸清了清嗓子,突然感到浑身的力量涌上心头:“感谢曾总的信任,我想说的是五湖四海皆兄弟,大家在一起共事是缘分,希望各位公司同仁齐心协力,在老大的带领下我们公司一定会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那一刻,叶岸有了人生中第一次挥斥方遒,激荡江山的感觉。 饭后大家在曾老大的带领下,除了个别被老婆管的严的两位没敢去以外,大家一路浩浩荡荡杀向了夜场,今夜,这群城市的建设者们将在那里把自己的荷尔蒙埋葬在酒精和女人的温柔乡里。 其实要不是自己要买单,叶岸是不愿跟着去这样的场合的,纠结着甚至想把两万块钱打给曾老大自己先撤,但又觉得这样做不妥,自己这么一走,同事会怎么看另说,这直接是打才为自己站台的曾老大的脸。 叶岸的纠结被曾老大一眼看破,曾老大过来拍了拍叶岸的肩膀,笑着说道:“咋了?没去过这种场合?” “我......”叶岸点了点头。 叶岸惶然无措的样子让曾老大有点意外,于是开始开导叶岸:“我们搞建筑的男人多,大家工作压力也大,平时公司经常会组织这样的活动释放一下大家的压力,你总不能组织一群大老爷们去看电影吧?所以你别紧张,该干嘛干嘛,我们去的那个场子妹子不错,你这段时间也太辛苦了,去找个妹子好好放松放松。” 从名义上来说,叶岸想,自己还是张芹的男朋友,相当于这是舅舅在鼓励侄女婿在外面玩小姐,正迷惑间,接着听曾老大强调了一句:“这是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 企业文化=玩小姐?叶岸自顾自的嘀咕道,叶岸瞬间觉得自己加入的不仅仅是一家建筑公司,是社会,是江湖。 当十多个浓妆艳抹,穿着露背低胸裙的小姐在包房内一字排开等着挑选的时候,叶岸还是觉得有些震撼,叶岸仿佛听到了心中一直秉承的男女平等,尊重女性是一个文明社会的基本法则的理念正在碎裂的声音。 一样袒胸露乳的领班应该跟曾老大很熟,亲热的伏在曾老大身边耳语着什么,叶岸就坐在旁边,听到领班说今天有很多都是新到的妹子,站中间那个黑裙子的颜值高,玩得开,胸大...... 这种场合当然是曾老大第一个选,于是曾老大选了领班推荐的穿黑裙子的玩得开,胸大的妹子,黑裙子妹子被点名过来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开心,跟其他还站着等待的妹子们保持着职业微笑的表情迥然不同,叶岸瞬间明白了黑裙子妹子如此开心的笑容的含义,今天的业务搞定,贼都不想走空,干哪行不想每天账面上都有点进账。 叶岸知道这是买方市场,加曾老大和自己一行来了拢共才有八个城市建设者,而一排展开站在的小姐得有十七八个,明显供大于求,小姐们职业微笑下面掩藏的其实不是对坐在包房正在挑选的男人们的渴望,是对男人兜里人民币的渴望。 “叶岸,该你了!”曾老大洪钟一般的声音传来,叶岸转头去,看到曾老大抱着黑裙妹子,黑裙妹子的胸果然惊爆,白花花的双乳露出半边来,几乎像肉球一般挤压在老大的胳膊上。 “帅哥,要不要姐给你推荐一个?”领班赶紧笑容满面的转过身来贴在叶岸的身边,“左边第三个你看要不要得?妹儿才十九,长得乖,皮肤白,嫩得出水,姐给你介绍的绝对没得错!” 灯光下小姐们此刻正乳波荡漾,腰肢婀娜,训练有素的站在一排,看起来满屋的春光迤逦,但叶岸觉得这春光的味道仿佛是加了很多人工添加剂。叶岸发现所有妹子的目光都盯着与地面四十五度的角度,并没有迎着客户的目光,销售培训课本上难道不是说要紧紧的盯着客户的眼睛吗?不,叶岸知道她们只是没有盯着客户的权利,你见过柜台里的商品有选择的目光吗? 当人成为商品......叶岸此刻想得有多。 “好的,就是她吧。”叶岸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叶岸不想给大家造成自己很挑剔的印象,于是立即接纳了领班的推荐,至少在灯光下看去,领班推荐的妹子模样还算俏丽,几乎是一排小姐中最好看的一个,领班很来事,给老大推荐了最大的胸,这可能是领班早就了解老大的喜好,给今晚的金主推荐了最好看的脸蛋。 推荐过来的小姐穿的是白色的裙子,今天来的小姐就只是穿了黑白这两种颜色的裙子,尽管款式一样,裙子下摆还没到膝盖。领班没乱讲,过来陪叶岸的妹子的皮肤果真雪白如糖,细腻如沙。妹子坐到叶岸身边,便对叶岸微微一笑,这一笑,叶岸发现竟然在自己心中搅起了涟漪。 叶岸发现,妹子笑起来竟然也有两朵很好看的酒窝。但随即叶岸心中的涟漪变成了汹涌的浪花。 “哥,我叫花花。”酒窝持续停留在的脸上,妹子做了自我介绍,声音很温柔。 “华华?”叶岸仿佛觉得时间停滞一般,嘴里嗫嚅着。 “不是华华,是花花,花朵的花。”妹子生怕没说清楚,特别把“花朵”改成了普通话,而不是一直说着的方言。这个改动立刻让叶岸觉得妹子很可爱。 接着大家各处敬酒,长毛也过来跟叶岸勾肩搭背,一旁的妹子赶紧给叶岸倒上酒,叶岸端起来便听见长毛先开了口:“兄弟,你这次反杀把我害苦了,你晓不晓得老大冒了多大的火,都差点把我撤了。” “不好意思,有冒犯的地方请多包涵。”叶岸先来软的,再来了句硬的,“但我当时也是没得办法,三十万的债你叫一个才从大学毕业出来的怎么背?” “呃......哈哈哈!”长毛听出来叶岸是呛自己,但又感到呛得恰到好处,自己竟然一时无法反驳,一脸的尴尬尬到了光头上,便打起了哈哈,“唉,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现在是老大的红人,咱们也算一家人了,这杯酒干了!” 长毛端酒杯的正好是那只残留着刀疤的手,包房内的灯光暗了下来,但那块刀疤却异常显眼。叶岸仰头一口将酒干下,说道:“大哥是前辈,以后还需要大哥多多关照。” 话是这么说,但叶岸的脑海中总是抹不去那块看上去样子恶狞的刀疤,幸好转过头来就是妹子的俏丽的脸蛋,和一看到自己就会因笑而起的两朵酒窝,这让叶岸感觉舒服多了。 叶岸也一一过去给大家敬了酒,从曾老大开始,一个不拉敬完酒回来已经晕乎乎的紧,差一点一口气没缓过劲来来了个现场直播,叶岸顿时觉得杨非提醒自己是对的,要干这行,有时候酒量即是正义。 说来就来,叶岸坐回自己的位置还没歇口气,就有人过来敬酒,而且一人三杯,接着来了三个,叶岸这才感觉到这是一场有组织的围剿活动,大家表面称兄道弟,客客气气,但大家喝下去并不是酒,是不服。 这确实是长毛在私下指示的。 叶岸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而曾老大正抱着黑裙大胸妹子在唱歌,曾老大唱的是《甜蜜蜜》这样的靡靡之音,而且曾老大看到了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以曾老大如此好酒这口,硬要说拼酒也是企业文化你也不好开腔反驳。第四个敬酒的拎着酒瓶过来,说酒杯都不用倒了,要跟叶岸用酒瓶吹。 “哥,我来喝!”旁边的妹子天天陪客,什么样的喝酒之徒和场面没见过,见叶岸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于是端起酒瓶就要跟来者对吹。 这次过来敬酒的是工程部另外一个副经理,三十来岁,跟叶岸也算是职场竞争对手了,姓王,脸生得白净,以前公司学历最高的员工,在公司的绰号叫“知识分子”,现在王经理肯定感到自己的这个名号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不,我.......我自己来!”叶岸感到自己的舌头已经在打结,但跟王经理这瓶酒无论如何是不能叫妹子代的,这瓶酒都兔了,传出去叶岸知道自己就没脸在工程部待了。于是叶岸将花花手中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王经理说道:“王经理,我敬你!” 说完没看王经理一眼,叶岸汩汩的一口气仰头就将一瓶酒朝脖子灌了下去,刚一搁下酒瓶,叶岸便站起身来三步并着两步朝洗手间跑,一旁的妹子也赶紧跟了过去,留下王经理座位上楞楞的坐着,犹豫手里这瓶酒是喝,还是不用喝了。 哗啦打开卫生间门,叶岸看到里面的景象惊得僵在门口!叶岸看到长毛叼着烟坐在马桶上,他选的那个小姐伏在他的胯下,嘴里含着长毛勃起的阴茎正上下起伏舔弄着,长毛一脸惊讶的看着叶岸,但长毛惊讶的是不明白叶岸为什么看到一个女人叼着男人的鸡巴会这么惊讶,难道在一家夜场的卫生间看到这一幕不是非常正常的操作么? “呕——”叶岸感到翻江倒海的胃已经不受控制,那喷薄而出的秽物已经洗劫到了喉咙,要是能再坚持一分钟叶岸都会另找地方解决,但此刻已经是形势比人强,顾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叶岸一个箭步上前扶着洗手池,将水龙头拧到最大,接着哗哗哗自来水和自己喉咙里的混杂着还没消化完的食渣的酒液竞相倾泻到了池子里。 吐完喝了一大口自来水漱完口,叶岸才转头对长毛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在里面,我实在忍不住了!” “呵呵,兄弟,说哪里去了,没关门就是方便有人进来方便。”长毛说话的时候烟在嘴里是怎么叼的现在还是怎么叼的,这姿态说明了长毛对叶岸最多只服气了一半,服叶岸在赌场里展现出来的神乎其技的那一半,出了赌场长毛似乎还是有诸多不服,接下来长毛的话就欺负人了,“你别跟那帮人瞎瓶酒,你哪里喝得赢那些酒仙嘛,有妹儿在,叫妹儿帮你喝撒!” 长毛以为叶岸不知道那帮子人是他指示来灌酒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长毛这话一说,叶岸确定了眼神和说话都不改变的叼烟的姿势,长毛必须是这场围剿的主谋。 “谢谢,打扰了。”叶岸不露声色,说完赶紧退出了卫生间,叶岸发现全程伏在胯下为长毛口的小姐竟然没受一丝干扰,嘴里滋滋的吮咂声一直不绝于耳,小姐口得如此专心,以致于身体的扭动让本来短不及膝的裙子掀开露出了半截底裤来,小姐的底裤是黑色的,跟雪白的大腿在色彩上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从视觉效果看是如此性感与刺激,但叶岸的最后一眼停留在了小姐吮吸长毛阴茎的唇形上,除了在某种动作片里,叶岸这是第一次实景看到女人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 叶岸感到浑身燥热,知道了男人的荷尔蒙是如此不堪一击,一眼即燃,叶岸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长毛一声长嚎,随即是小姐喉咙似乎被某种粘稠状的物体堵住的嘤咽声。 叶岸刚一出门,花花便慰贴的递上了湿纸巾,然后挽着叶岸的胳膊做搀扶状,虽然只是职业性的标准动作,但叶岸还是感到身体被一股温暖裹挟。叶岸已经没有力量拒绝这样的带着女人体香的温暖,特别是刚才在卫生间最后那一眼女人含着男人阴茎的唇形是如此让某个部位勃勃欲动,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叶岸被花花搀扶着回到座位上刚一坐下,就见第五个长毛嘴里的酒仙拎着酒瓶过来敬酒来了,花花手快,马上就拎着一瓶酒说道:“大哥,让我哥歇一哈,这瓶我喝,我先干为敬!” 第五个酒仙姓刘,也是三十多岁,工程部管材料的主管,当初跟曾老大一起打江山的几杆老枪之一,公司元老。 说完花花汩汩一口就将一瓶酒干了下去,喝的时候刘主管不吭声,喝完才阴阳怪气的来了句:“这个妹儿会心疼人,但这瓶酒我是敬叶经理的,你喝了也只是陪喝。” “大哥,你让我哥歇一哈吧,要不我再喝一瓶!”说完花花又拎起一瓶酒来正要打开,叶岸伸手一把摁住了花花的手。 “不用,这瓶酒我自己来!”叶岸对花花说道,叶岸知道刘主管在工程部就跟自己一直不对付,这酒不喝怕是以后更加对付不了,说完叶岸操起酒瓶跟刘主管的酒瓶碰了碰,然后仰头一口将酒倒进了脖子,喝的时候叶岸心里骂道:“他妈的酒个嘛,喝个嘛,TMD who怕who!” “叶经理耿直!”刘主管见叶岸一点没有拉稀摆带,这吐了都还能一瓶瓶的硬吹,也只能照着样一口气将一瓶酒吹完。 叶岸喝完拼命将翻腾的胃液摁在食道以下,然后长出一口气,直到那瓶酒完全在胃里落肚为安,叶岸才抹了抹嘴,两眼泛着红丝,说道:“谢谢刘主管,以后多多关照!” 花花赶紧给叶岸端来一杯热茶:“哥,我刚才叫他们给你端来了一杯热茶,你喝一点胃舒服一些!” “刘国峰,”这时一旁已经唱完歌坐回座位的曾老大撑起身来,慢悠悠的说道,“你们一瓶一瓶的轮流跟叶岸对吹,有点欺负人哈,今天是叶岸请大家耍,差不多行了,等哈把叶岸灌醉了这单你们就各人买各人的!” 举重若轻,曾老大终于替叶岸解围来了,而为什么不在这场长毛在背后指示,以酒做砍刀的围剿一开始就出来解围呢?曾老大自有考虑,既要让叶岸感受到公司狼性企业文化的野蛮,又让叶岸知道领导对他的重视和培养。 如果在本公司这群见过血的狼中都活不出来,何以去面对外面野狼的撕咬,强肉弱食,赢家吃肉,输家白骨是这个行业的残酷物语,以叶岸的聪明,曾老大觉得叶岸是能领会自己的良苦用心。 曾老大一发话,剩下还有个没来敬酒自然作了罢,叶岸这才有机会喘口气,全身绵软的靠在座位上,花花非常贴心的偎依在叶岸身边,小鸟依人般的挽着叶岸的胳膊。花花觉得自己今晚是幸运的,不用比较,一眼也能看出来叶岸是今晚来的客人中最年轻,最帅气,也最有正行的。服务这样一个帅哥,跟服务一看就是混黑社会的长毛,小姐心头也是有杆秤的,这叫把钱挣了,自己也享受了,小姐们私下管这叫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双丰收。 “波娃,妹子直顾往你身上拱,你像个木头坐着干啥子?”突然,邻座传来了长毛没有正行的声音和周围一群人戏谑的笑声,“咋子嘛?你还在想你那个跑了的女朋友吗?” “我......”长毛嘴里的波娃叫陈波,公司财务部的,比叶岸大不了几岁,长得五大三粗,是曾老大兄弟伙的儿子。陈波嘴里嗫嚅着,显然长毛的调侃直击了他的灵魂。 “唉,为一个跑掉的女人守身如玉值不值得嘛?”长毛是打主意继续暴击陈波的灵魂,“你在这里当爱情的圣徒,可能你那个跑掉的女朋友现在正像个荡妇一样叼着某个男人的鸡巴吃得正香,你说你有意思没得嘛?” “嗷——”长毛的话有没有暴击陈波的灵魂不知道,长毛的话刚刚传进耳膜,就见叶岸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僵直,心脏仿佛遭受到了重重一击,接着叶岸听到胸口汩汩的仿佛有粘稠的液体的喷涌声。 那是心脏被刀刺穿喷出来的血吗?叶岸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何地,只只知道长毛那句“你那个跑掉的女朋友现在正像个荡妇一样叼着某个男人的鸡巴吃得正香”正像一把剔骨的刮刀一刀刀的在自己的身上剔骨敲髓,一刀下去,痛彻心扉。 一旁的花花看到叶岸突然脸上青筋曝露,脸色通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紧紧拽住叶岸的手问道:“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接着花花不经意一瞄,竟然看到叶岸身下翘囊囊,雄壮的鼓起了一团...... 即时,一座豪华别墅二楼的一间宽大的卧室内。 一个小个子男人坐在床沿,个子小到你目测他身高能超过一米六四算你眼拙。小个子男人一身酒气,胯下是裸露的,一条尺寸一言难尽的阴茎倒是血筋曝露,勃起冲天,一个身材欣长,肌肤雪白的女人的伏在他的胯下,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正专心致志的吮吸着。 “哦哦......哦......真他妈舒服......”男人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双手狠狠的契入进女人瀑布般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里,突然,男人的下身拼命向上挺耸,以致于自己那根尺寸一言难尽的阴茎能全根没入到女人的口中。 “哦哦......啊哦......”随着插在女人嘴里的阴茎挺耸的频率越来越快,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奇怪而毫无章法,突然,男人的双手狠狠的将女人的头朝下死摁,瘦尖的屁股几乎腾悬在空中,嘴里奇怪的声响变成了一声并不像是人类的嚎叫。 一会儿,女人的脸慢慢从男人的胯下抬起来,那是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充满着忧伤,有一些粘稠的暗白色的液体从楚楚堪怜的嘴角流出...... 长毛原本跟叶岸毫无关系的戏谑之语竟然一语中的,陈波落跑的女朋友现在是否是在吃某个男人的鸡巴不知道,但叶岸却成了这一出人间悲剧的剧中人,刚才被小个子醉酒男人口爆的那张美得令人心碎的脸庞,是在那个悲伤的早晨与叶岸不辞而别的华曼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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