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光辉』18-22
第18章肉洞为谁湿(上) 感觉周围的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即便不算小的客车里根本没几个人。 坐在最后一排,韩娟还是心里惴惴的,很慌乱,颇有做了一件不正当的事,而被人窥视出来的心理,觉得害怕。 之后,她又有意识而动作很小地夹了一下大腿,顿时,女人便感觉大腿根的一处摩擦,清楚地感到两片毛毛的阴唇张开,再闭合,随之,在裙子底下,在自己的盲区,看不见的地方,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股凉凉的风便一下子没有阻碍,不可抵挡地钻入自己那最神秘,从未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肉缝里,仿佛,还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儿,冰凉了许久,才消散。明明是仲夏,烈日炎炎,可一阵风的灌入,却使她猛地打个机灵,全身都跟着一抖,突然一副极冷的样子。 平复了身体又一阵的不适,她回过头,眼神颇为幽怨和不满地看了那个始作俑者,将自己弄得如此田地的家伙一眼,狠狠一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如此无所适从,如此有着做贼心虚的心理?如此地不舒服,如坐针毡?都怪他,这个见色起意的小色鬼! 即便他现在毫不知情,看不见自己的恨,自己的恼,自己的一腔怒火,因为,他这个没事人完全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他双目微合,头歪在一侧,正睡得香甜。 许是刚才在家里的激情累坏了,才上车没多久,他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全无才不久在床上,在自己身上那股生龙活虎的劲儿。 她也想睡,眼皮阵阵发沉,反正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不睡觉如何打发这漫漫路途?可是一想到现在的自身状况,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就与外界仅仅一层布料之隔,而下面,更是惨淡,毛茸茸的屄除了睡觉和做爱,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下,就那么袒露着!毫无阻拦地让四面八方的气体来舔舐着!这人她任何不心生羞涩,心生负担? 唉!为什么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没有骨气呢,往往就是先心软和最好欺负的那一个呢?儿子是这样,拿她当软柿子来捏,而身边的大男孩也是这样,要求她出门不穿内衣裤,说这样刺激,自己就乖乖照做了,还是一副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样子,太软弱了! 不过想想,反正也无所谓了,只要大家高兴就好,回想着刚才这孩子的一路笑脸,自己给予他的所有快乐,她在心里就能多宽慰一些,好受一些,毕竟以后给予这可怜的孩子要比现在给他的快乐要来的多得多,猛烈得多,那么现在自己陪他这样玩玩,给他一份女人带来的刺激又算得了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屄都给他肏了,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好装模作样的? 渐渐地,生理的需求还是战胜了心理的压力,随着客车的一阵阵颠簸,就像在摇篮车一般,颤颤巍巍的,韩娟终于感觉视线一片的模糊,终于也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妈,你这样真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四周依然是暖暖的,暖融融的阳光照耀在身上,透着薄薄的衣料,直接暖在了肌肤上,是一片惬意的舒适,韩娟站立着,却不知道站在什么地方,突然她被一个人抱住了,抱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用力,而这个拥抱对她来说也是那么的熟悉,那身上的男性气息,那宽阔温暖的胸膛,甚至,她都可以在前面看到身后那个人胸肌上淡淡的一片毛,这些,她都太是想念了,都想念一个月之久了! 然而,最让她将所有情感水分积蓄瞬间在眼里的还是那一声「妈」,她都苦苦盼了十好几年了,终于等到了,听见了,女人顿时热泪盈眶,顷刻间被母性的情怀融化了心。 「儿子,妈妈的好宝贝儿!你喜欢吗?真的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妈妈天天就这么穿!不就是不戴乳罩,不穿裤衩吗?能咋地?」她又惊又喜转过身,果然就看见她的继子那张年轻飞扬的脸,微笑着,温柔地,全无往日的冷淡与冷峻,看着她,笑意款款。 「是啊,儿子很喜欢呢,妈你看看儿子下面,都硬了!妈你都一个月没亲它了,不想它啊?还是被任纯那小子的鸡巴吸引住了,不喜欢儿子的了!」她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比她还要彻底,竟然身上一件布料都没有,赤条条的,下面那根性感诱人的鸡巴已经支愣了起来,突出在一团黑黑的鸡巴毛之外,直看得她是一阵的春心荡漾,怜爱的心顿时泛滥了起来。 「胡说什么?以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别提外人,别扭!」她嗔怪着儿子,同时撅起嘴,一副可爱小女人的模样,而后就蹲下身子,眼前的视野里顿时只有儿子那直挺挺的东西,黑黝黝的一根棍子,红彤彤的龟头完全突出在了包皮外,自己儿子的鸡巴就是好!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可爱!这不是逢场作戏的喜欢,也不是假戏真做地觉得可爱,这种心情,看着最爱的儿子那根鸡巴的喜悦心情,在真心的,发自肺腑的,参不了假的。 带着满满当当的喜悦和想念之情,女人先是伸出手,用着软软的手指和手心先在肉棒上搓揉一番,她当然知道,有怎么样能够先让儿子舒服,手法成熟地在鸡巴上搓弄一番,就是最好,最有效的选择,无论他的那根东西是软的还是硬的,都能给他带入性的快感的状态,快活舒服。 果不其然,双掌像是钻木取火一样搓揉着肉棒,她就听见那个人正在享受着,发出一阵阵像牛喘气一样的鼻响,浓重而急促,韩娟很高兴,当父母的,就是这么点心愿,看见了子女开心快乐,他们就是觉得打心眼里满足,别无所求了。于是,她乘胜追击,让儿子鸡巴上的快感又登高了一个层次,张开嘴,就将他的龟头全部包裹了进去,软舌出动,就开始很卖力地吞吐了起来,声音很大。 舔着儿子的阴茎,只是让他有着触感的舒爽,她还觉得不够,脑袋有节奏地前后动着,暖暖的口腔全部在摩擦着鸡巴,她就收回空闲下来的双手,去向肩头,分别将双肩的吊带缓缓拨开,拉向两旁,她这个动作性感而妩媚,熟练而多情,曾有都是个情动的夜晚,她就是靠着这个动作让自己的男人神魂颠倒,对她一亲芳泽的。 诱人香艳的身体不再隐秘,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慢慢含羞地露出了脸,性感如红唇的乳头微微挺立着,宛如朝阳中的花瓣,娇嫩中又带着朝气,美艳动人,惹人采摘。 一阵舒坦并且微微有点痛苦的温热,儿子的大手已经全方位地扣了上来,开始抓揉着她的柔嫩皮肉,一只白白的大奶子在儿子五根手指之中变着形,走着样,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他手劲儿很大,从而这就是儿子摸喳的习惯,微微疼痛,不过她很喜欢,因为这是自己爱的男人,无论他对自己怎么做,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是会无条件地接受,毫无怨言。 女人,怀揣着爱情,往往就是这么地无可救药,这么地脑子里缺根筋,换言之,就是一个字,贱! 鸡巴在嘴里跳动着,奶子被痛快地捏揉着,她不可抵挡地,生理便起了反应,什么都没穿的下体开始痒痒了起来,好想有一根硬东西插进来,一根只长在儿子邵煜身上的物件,只是她的儿邵煜的鸡巴,不会是任何一个男人的! 她吐出了热热的东西,站了起来,没了着重点的衣裙瞬时滑落,顿时,一个白光光的身体呈现了出来,挺翘的屁股,肉呼呼的,倒三角形的屄毛,乌黑而浓密,大腿根处那个肉包已经裂开,正在不断地往外吐着阵阵热气和汩汩透明的爱液,仿佛就是在垂涎,垂涎儿子的硬物一下子插进去,生猛而迅速地肏干,好好日她! 她热情似火,她吐气如兰,她软嫩嫩的双臂环住了儿子的脖颈,她的下体往前凑着,去擦蹭着光秃秃的大龟头,不断地发出着爱的信号,她这个样子,淫荡的表情,饥渴的需要,真的像一条发情不已的母狗,撅着屄,嗷嗷叫唤地就要大公狗来上她,那样的迫不及待。 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覆盖了上来,在光滑的大腿上游弋着,抚摸着,光洁温暖的手掌笼罩着一股暖烘烘的空气,贴着她大腿上的肌肤向上游走着,再下移,来回徘徊,但始终没有给予她关键,生理需要的饥渴,为她止住屄里的空虚,让她充实满足。 快呀儿子!快让大鸡巴插进来呀?你不是最喜欢妈妈水润润的肉洞的吗?还等什么?来享受你和妈妈的温床与激情吧!妈妈的屄早已为你敞开,早已等待你多时,日进来吧,最亲最爱的大儿子给妈妈高潮吧!只有你才是妈妈唯一的男人,真正的爱人,儿子,妈妈爱你!妈妈要你! 一声声,她被急切的需要激荡着内心,在心里呐喊着,声声呼喊着她的儿子,长在儿子身上的东西,可急人的是,那东西就是不到位,不进来,不满足她,唯有那只手还在乐此不疲,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没完没了地抚摸,触感清晰。 韩娟极了,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她不管了,不顾矜持了,就伸出手,打算去抓那根恨人的东西,打算自己动手了,然而不料,在这时,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冲力,使她的身体猛地一阵摇晃,一股前冲,之后,眼前的景物,眼前她想念的,急切想要与自己欢好的人什么都不见了。 她醒了。 四周依然是明晃晃的,透明的车窗,一排排的座椅,以及正在下车的乘客。 「咦?到地方了吗?我睡得这么久了吗?」原来是做梦了,而且还是那样春意无边的淫梦,真是羞死人了!韩娟赶紧用双手使劲儿地搓搓自己的脸,她相信,此刻自己的脸一定还是一片潮红,春色未褪,这可是在大白天,还是公众场合!这要是让人看出点端倪来,那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果然是有所思,就有所梦,看来自己真的是太想儿子了,太想能够早日回归他的怀抱了,又定了定神,韩娟这么想。 「哪儿呀?这才开了一半的路程,他们是下车买饭去了,姨你饿不饿,要不咱也去吃点东西?」她听见了任纯的回答,声音很清亮,显然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是比她时间长。 「哦,不了,姨还不饿,喝点水得了!」韩娟这才坐直了身体,又随手把额角散落开的长发拢了拢,别到耳后,然后就侧身从包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着瓶盖,又侧头问着小伙子,「你饿吗?要不你自己去买点吃的吧,这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到呢,你该受不了了一会儿。」 「我带饼干了,一会儿吃!而且还有这么一块的火腿呢,多美味的小鲜肉啊!」说着,韩娟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又感到一阵温热,一阵肌肤摩擦出来的触感,似曾相识。 原来这就是刚才梦里的感觉,原来,那个梦里的感觉并不是虚幻的,而其根源就是他,这小子才真正的罪魁祸首!害得自己大窘,害得自己差一点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罪魁祸首! 想想就是一阵气恼。 「别摸了!你是不是真的有点不知道分寸了?看我太好欺负了吧?」她顿时不留情面地拍下那只还是色色的手,回过头,眼中带火地瞪视着他,气鼓鼓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随便受侵犯了找回点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他长辈,在家里可以宠溺着他,怎么都行,但在外面,他还这样,随心所欲,随便戏弄自己,不尊重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自己对他好的心受到了伤害,未免也把她这个姨看得太轻了!把她看做什么了?宠物吗?想逗弄就逗弄,召之即来? 我是对你好,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有自尊的,如果你把我的善心当成忍气吞声,当成一味的服从和软弱,绝对不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儿子邵煜,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让我那么做,那么付出!她在心里默默地身旁的年轻人说,之后,就别过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他。 完了,小白兔发脾气了!看着一个女人的后脑勺,不搭理自己了,任纯挠挠头,也觉得心里发虚了起来,感觉自己不对了,是有点得寸进尺了,难怪她会这么不高兴,从外人看来,他们这两个人俨然是母子的辈分,老少尊卑,就应当保持点距离,这个韩姨已经够可以的了,对他够好的了,在家里不穿衣服,让他随便玩,给他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那么他应该知道点适可而止,怎么还能蹬鼻子上脸呢? 唉!看来一味地泡在酒池肉林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贪图享乐,的确能够迷乱一个人心智,有时候就会管不住自己,而想要的越来越多,不知满足。 现在他是知道错了,也诚心悔过,但是他却不知道怎样去让韩姨消气,去直接赔罪?那样显然是有点简单了,也没什么诚意,不好!那就不管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一会儿就好了?那样自己也不免也没能耐了,还陪当个情感细腻,用文字和思想制造一个个烂漫情节的作家吗? 得好好想想! 没一会儿,车上的乘客都陆续地回来了,大客车重新启动,又开车了。 清爽凉快的风不断地从车窗外面吹了进来,呼呼呼地,吹乱了头发,也让脸上凉凉的,感觉很好,韩娟依然将脸对向窗外,看着眼前一排排匆匆漂移的景物,犹自发着呆。 现在的她,才是具有着中年熟女的气质,沉静而内敛,很好看。 不过某些人还是希望看见活泼一点,会与自己说笑打闹的她,不希望看到因为自己而很心塞的她,他过意不去。 客车摇摇晃晃,一样东西就悄悄递了过来,韩娟低着头看了看,就见一块饼干被小伙子拿着,像是在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想哄逗我?以为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吗?给点好吃的就能眉开眼笑?她心里哼了一下,又不屑一顾地扭过了头,仍然不理睬他。 咔嚓咔嚓!她听见了饼干被无情咬碎的声音,因为离得近,近在耳边,所以很清晰。 几乎碎碎的饼干渣子还没被小伙子咽下去,第二块饼干就跟着递了过来,还是跟第一次是一模一样的形状,毫无新意。 你烦不烦?都告诉你不吃了!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着他。 又是咔嚓咔嚓,第二块可怜的饼干也惨遭厄运,无情被消灭。 第三块,还是一样,有一有二没有三,玩这种没有意义的把戏有意义吗?这一回,好脾气的女人可是有点恼了,她刚想出口骂人,问问他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别烦她了行不行?然而,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她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先放过你小子,等老娘看完手机再来收拾你!她在心里说。 然而,当她白净的大拇指滑过了触摸屏,打开了微信,女人立即没了脾气,没了训人的心情,心软了,还被他逗乐了,略微涂抹唇彩的双唇也微微有了上扬的幅度,轻笑了起来。 微信是他发的,他写道:「诚心向你道歉的心儿被你拒绝,难道你听不见那心碎的声音吗?多么清晰!那都是我一句句的肺腑真言啊!只求你的原谅,我的心肝(干)!要不然……」一串省略号之后,居然还是一块饼干的照片!不过这一次她可是看清了,也明白了小伙子的用意,饼干并无特别,而上面的图案则都是心形,粉粉的奶油被画成了一颗爱心,像是殷殷期盼着看到那个人的展颜一笑,开心起来,也是像代表着发这张照片的那个人的心意,憨憨的表情,请求原谅。 不愧是作家啊,还挺会就地取材的!看着这些代表着一个人心情的文字和那张照片,韩娟在心下立即给他点个赞,同时,也马上不生气了,本来嘛,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自己也只不过想警告他一下而已,那现在他都知道错了,还想方设法地哄着她,让她开心,那她还在心里窝着一股火干什么? 「来,拿一块,我也尝尝'诚心'是什么味道,到底好不好吃,会不会有着血腥味啊?」她从手机上移开了目光,扭过头,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的。 「好吃!不过要蘸点酱油醋啥的那就更好了,那样才够味,嘿嘿!」他就坡下驴,立马跟着插科打诨起来,同时就把一块不同含义的饼干双手奉上,看见韩姨不气了,比什么都好! 作为男人,知道怎样保护女人,给她们一个值得依靠的肩膀固然重要,但时不时充当着她们的开心果也一样不能忽视,一样有着很重的分量,这样,才能滋润着情感,丰富着生活,蜜里调油。 「姨,你说你的父母会喜欢我吗?」看着女人已经吃上了饼干,任纯脑袋一斜,又靠上了她的肩头,闻着她头发之间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这次很乖,没有任何出格越线的动作,就是静静地靠着,想静静地和她聊聊天。 「怎么啦?还没自信了?你不是在自己的书上都写过很崇尚罗密欧式的爱情吗?无论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吗?这还没到那一步呢,就打退堂鼓了?」侧过头,细滑的发丝正好拂过小伙子的脸颊,他觉得痒痒的,又凉凉的,非常舒服。 「哎,写书是一回事,现实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是不能当真的!说白了,那就是用文字来骗人的,高端的谎言罢了!你就说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吧,感人是感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像那样生死相随的爱情了,可是抛开爱情层面呢?细细想,那样真的值得吗,有意义吗?且不说他们轻视了生命,爱不了了就一死了之,就是对待他们的族人,他们的父母亲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他们尽孝道了吗?考虑到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吗了?单单就这一点上看来,我就觉得他们的为爱赴死是毫无意义的,太愚昧,太冒失了,因为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独立的,就好像人的身体每一处神经,每一寸皮肤一样,一块坏了,你整个人能不感觉疼痛吗?人的存在,一个人能从千千万万个精子之中脱颖而出,形成了一个独立体绝对是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是不能随便抹杀与自行了断的!」任纯谈古论今,对古人的爱情观有着他一套自己的理解和认知。 「说了这么半天,你好像都没说到重点啊,那你呢?如果我家里反对,你会不会争取,甚至跟自己的爱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韩娟眯着眼睛,看着小伙子,那脸上的郑重表情,说话时的侃侃而谈,她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是有一种魅力的,男人成熟的魅力,很是让人倾心,同时她也感到了这孩子的孝心,以及对家庭的那份归属感,可见,不管何时,他都会将自己的双亲放在第一位的,这样,她的确是放心了不少,因为再过不久自己的残忍离开,些许不会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和打击,至少不会想不开,去寻死觅活。 「嗯……可能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了!如果你的家人真的不喜欢我,真的不能接受我,我绝不会拉着你,让你跟我亡命天涯,或者去殉情的,做那些不负责任的傻事!还是那句话,人不能轻视生命,不能辜负父母亲白白养了我一辈子!但我会从自身找出发点,将自身的有点最大化,不断努力,让他们喜欢我,接受我,当然,这也都是假设,如果说……他们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只能说咱们是没有缘分的,到那时啊,即便咱们是真的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心里也是有着羁绊的,毕竟情感的世界是要理性来面对的,对不对?」任纯情不自禁,便拿起了女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而后开始轻轻地摩挲着女人光洁的手背,带着爱怜,说出这些话,可都是他的这些话,情感本来就是复杂的,不是你想拥有就一定能够得到的,不是一厢情愿的,这一点,回想倪嫣就是一个无比鲜活的例子,人家已然决定,不要你了,那你再怎么使从全身解数也是枉然,也是自找没趣,感情,绝对不是在一个同等的天平上的,不是你一味傻傻地付出,甚至于掏空了自己,就定能再次赢得对方已然不属于你的那颗心的,再让对方回心转意的几乎的。 关键在于,要看清天平的筹码倾向于谁才是根本,才是问题关键所在。 但任纯已然下了决心,自己到了人家,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韩娟的家人对他小伙子初次见面就提升一大截的好感,一定不能让家人烦他。 因为,这对他来讲,就等同于去见女方的父母,绝对的重中之重。 他倚靠在韩娟温暖的身上还在信誓旦旦地想,想了一路。 第19章肉洞为谁湿(下) 然而,事实证明,的确是他多虑了,想多了,庸人自扰了,初到乡下,他非但没有不受欢迎,而且还是很受欢迎!年近八旬的两位老人家——也就是韩娟的父母,不但有着质朴纯良的性格,笑容老是堆在深深的皱纹里,而且几乎一见面就喜欢上了这个身残志坚的孩子,慈眉善目的奶奶慈爱地摸着小伙子的脑袋,对他连连夸赞,对写那么好,那么多的小说,真了不起!还没吃饭,于是叼着大烟袋的爷爷就问年轻人会下棋不?老爷爷本是庄稼汉,可以棋会友却是他一辈子的爱好和兴趣,通过下棋,他那双睿智的眼睛总能看穿一个人的品行,八九不离十。 通过棋艺的切磋,任纯原本还是有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化解了,他觉得跟老人相处,也不是什么难事,坦然相待,反而还挺快乐的。 「爸,一会儿我把那只小鸡杀了吧?过两天城里就来收鸡了,别的鸡都挺肥的,还能卖个好价钱呢!」小伙子黑棋刚落,他身侧就响起一个声音,带着征求的口吻问着老样子。 「好价钱能有多少钱?能花一辈子?你不去赌几把啥都有了!难得今儿你姐和小纯来家了,你还抠上了,小家小气的!去,就杀那只最肥的,给小纯尝尝这农村纯绿色鸡肉!」吐出一口烟雾,老样子磕了磕烟袋郭子,立即换了一副脸色,厉声说着女婿,带着不耐烦。 中年汉子自讨了个没趣,便退了下去,临走说,老爷子还附送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就会吃软饭!出去输了钱,回家省来了!想让我们跟你一起吃锅烙啊?」几分钟的工夫,任纯就看出来了,老爷爷对自己这个二女婿是颇有微词的,而这个二女婿几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嗜赌成性,爱钱如命。 「哎!吃饭了,快停停吧!人家孩子坐了一下午的车了,你也不让孩子躺一会儿,歇一歇,你个糟老头子!」摆着碗筷,老奶奶就对还是在专心致志地博弈的那两个人喊道,其后一扭头,立即笑了起来,「凌儿回来啦?快去洗洗手,吃饭了!哎哟,小王也来了,吃了没?一块吃吧!」 「不了,韩娘!我来找我二姐有点事,说完就走,孩子还在家等我呢!」随着门帘一阵轻响,先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在前头的女人衣着朴素,但浑身却透着一股灵气,绝对不同于一般的乡野村妇的,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及膝长裙,正好将她不胖不瘦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一头清爽的短发,显得很干练,让人一看就是处在事业上的职业女性,打拼多年,而后面的那个女人则逊色得多,油腻腻的头发,脏兮兮的汗衫,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知道租地的钱今天下来了,但是村委会还没批示,我也不能给你搞特殊吧?这要是过几天查账,出事儿了算谁的?」韩凌走到书桌上,放下挎包,又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口很急地就开始喝了起来,之后她放下杯子,振振有词地说,口齿伶俐。 「是,我知道,二姐妹子给你添麻烦了,妹子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了吗?孩子这回回来就是来拿钱的,说什么卷子费生活费,还有杂七杂八的,要有两千块钱!自从进了城,都好几个月了,孩子他爸一分钱都没给我拿回来呢!我也急呀,这真是没办法了,我寻思二姐你能不能先预支给我点?让我先把孩子打发走了,行吗?」女人弯着腰,再次低声下气,恳求道。 「这怎么行?跟你说,我在村里做这么多年会计,从来都没有在账目上有任何披露,这是原则问题!」韩凌明亮的眼睛一瞪,还是不留情面的口吻,没有退让,不过毕竟是女人,也是有心软的一面的,她瞅了面前的女人几秒,见女人还没要告辞的意思,可怜巴巴的,便觉得她是实在有难处,韩凌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软了下去,「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样吧,我现在看看自己手头有多少钱,先给你拿着,不过肯定是不够的,你再去借点好吧?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份儿上,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说着,韩凌就拿过自己的挎包,从里面点了五张纸币,爽快地递了过去。 「你这孩子,那公家的钱先给她,打发了她就不完事了吗?咋还从自己兜里掏钱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家啥样,她男人去年才拿回那么点钱,她家还供个马上就要高考的学生,这以后她家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咱家这五百块钱哟,可能要打水漂了!」等人走了,韩母一边往二女儿碗里夹了一块肌肉,一边皱眉数落着女儿,老太太不止是对钱的心疼,同时还责备着女儿的大手大脚,爱心泛滥。 「妈!你也不知道咱家凌儿啥样,她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心软的,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可怜了!再说了,不是过几天租地的钱不都下来了吗?没事的,这钱跑不了,我妹妹不傻!」韩娟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豆角,笑着回敬着母亲,帮妹妹说着话。 「你就知道替她说好话!你们姐俩从小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永远都是一个鼻子里出气!」韩母白了一眼大女儿,言语中却满都是笑意,满都是慈爱,之后她好像是想起来什么,转而又对着大女儿开起炮,「对了,娟儿,头几天煜儿给我们买的几盒蜂王浆和人参又到了,你也没说他啊?孩子挣钱也不容易,还让他花那么多没有用的钱干啥?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吃啥还不行?你说他啊,要不我自己给孩子打电话,我说他,以后可不准瞎花钱了,浪费!」 「妈!你说你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还带给东西不要的,外孙子孝敬孝敬他姥他姥爷不对啊?哎呀,你就别管了!现在啊,看见你们老两口硬硬朗朗的,我们比啥都高兴,花钱买个好身体,值得!」韩娟咬着筷子头,也是含笑地说,说着这些话,她眼里还掩饰不住一抹骄傲,是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同时也是一个母亲为自己能有那么出息的儿子而骄傲,双重的骄傲,使女人感到很满足,心里美滋滋的,原来,有钱是好,有钱就可以买来一份好心情,可以买来让父母身体康健的资本,总而言之,有钱,就是任性! 「哎,你说的可不对!别好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不管咋地,人家孩子也不是你生的,人心还隔着肚皮呢!人家管你,愿意出钱给咱家盖房子,那是人家有情谊,仁义!是你这个后面的福分,你就应该感激人家孩子一辈子,好好照顾人家,这人呐,可不能忘本!」又点上了一郭袋烟,韩父慢条斯理地抽着,严肃地对女儿说,这一次,他是和老伴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是对自己那个非亲生的外孙心疼又袒护,陪他多花钱,陪他浪费。 韩娟知道,父母这些想法并不是老黄历,其实也是为她好,替她着想,不愿意看见她因为自己的父母拖累了继子,欠他太多,正如父亲所说,毕竟继子不是她所生的,人家干什么就要管她那么多?她一个从农村走出去的女人,没势力又没钱,还没本事,整个就是一三无产品!不过父母顾虑的,她本人是毫不担心的,这世上,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她的继子的?了解的程度,连继子的鸡巴的尺寸都是一清二楚!继子这个人,虽然暗地里对她冷淡了点,但对待别人可是没话说,懂得取舍,该付出的,他一样也不会刻意遗忘,藏着掖着,就拿对他名义上的姥姥姥爷来说吧,那真是没的说,其孝顺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有着血缘的亲外孙!还没工作的时候,继子就跟着她回过几次家,他就能把两位老人哄得开开心心的,伸手也很麻利,总是要抢着干活,忙里忙外的身影可是给老两口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和感情基矗工作了,当上主管了,有钱了,他更是没有忘身在农村的姥姥姥爷,不但时常给老人买各种各样的补品、营养品、山珍海味,以表他这个外孙子的孝心,而且他还在第二年就出资为老人家新盖了两间大砖房,气派得很,这已经是这个村子里一桩美谈了,妇孺皆知。 人无完人,任何人都有缺点,必然也有优点之处,而懂得将优点放大,放在明面上才是一个人的聪明之处,过人的体现,才能让周围的人对他俯首帖耳,口口称赞。毫无疑问,邵煜就是这号人,有着这样精明的头脑,故而他身边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女人,才那么地死心塌地,不离不弃。 「姨,你等等,我手机忘拿了!」吃过晚饭,韩娟便要带她的小客人出去散散步,感受一下乡野风光,可是还没出大门口,任纯就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没有拿出来,便又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你别急呀!再等等,……哎呀,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一个人孤单了,……别去打麻将了啊,这种事不能激动的,不好!好好,我现在是没钱,但是我那个婆娘有呀,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拿点她包里的公款……哎呀,骗你干啥?那包里有好几万呢,我刚才亲眼看见的!没事,我就说打麻将输了!……对,还是老一套,哈哈!嗯,就这样,明天早上见!」出了屋,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便传入任纯的耳膜,尽管说话声压得很低,但因为这农村的外面特别静,小伙子还是能将来自柴火垛后那个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没有看见那个人是谁,但任纯已经知道了,他是韩凌的那个赌鬼老公!聪明的小伙子也听出了那男人话里的意图,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那男人正在和外人算计小韩姨公款呢!随之,第二个声音就在告诉他,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告诉她,而且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上来判断,那个男人这次瞄准小韩姨的公款,并不是为了拿到赌桌上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用途,几乎还有着对小韩姨不忠的成分,拿了钱,不一定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不行,得帮帮小韩姨,得告诉她!就是刚才,光光是看她对公事一丝不苟的态度,和乐于助人的那副好心肠,就给任纯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他肯定,韩姨一家都是好人,善良的人,当然,除了那个爱钱如命的赌鬼!那么,绝对不能让好人吃亏,让好吃懒做的人占了便宜,拿了钱去逍遥挥霍,这是小伙子心里唯一认定的事,要做的事,正义使然。 可是,要怎么做呢?自己又没有小韩姨的手机号,要不然直接给她发个短信就好了,让她小心点,而且这件事现在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毕竟那个男人还没有得手,要是先宣扬出去,那肯定会挑起家庭事端的,这些事,还是让小韩姨自己知道就好,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人民的内部矛盾,总而言之,只要让她有所提防,自己的公款不会不翼而飞就好了。 对了,手机!自己可以不用说话,只用打字告诉她就可以了呀!就像中午在客车上,哄韩姨那样,寥寥数字,便可将信息传到。 对,就这么办!打定主意了,任纯又转过身,疾步走回了屋里,一定要赶在那个男人前面告诉小韩姨。 「妈,你去回前屋歇着吧,我姐回来了你也累一天了,这药我看着就行!」韩凌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手里正拿着一把小扑扇,扇着砂锅下面的小炉子,煎着中药「那个,小韩姨,我手机好像没电了,哪儿有电源啊?要不麻烦你帮我冲一下电呗,我也找不着。」闻着浓浓而刺鼻的中药味,任纯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对韩凌说。 「好嘞!你这孩子,尽见外!麻烦啥?举手之劳嘛,走吧,你晚上睡觉那屋就有!」韩凌爽快地答应着,然后站起来,擦了擦手,就带着小伙子走出了厨房。 「小韩姨,这是谁的中药啊?治什么的?如果治失眠的,我妈的同学也是个中医,她微信上就有中药方子,我给你找出来,你看看埃」一边走着,小伙子就一边开始摆弄着手机,同时漫不经心地说。 「好孩子,你真有心,不过不用了,没谁失眠。」韩凌转过头,对小伙子赞赏地笑了笑,夸着他,只是,说话之间她的脸上还有一抹不自然一闪而过,不自觉的。 她刚说完,手机已经递了过来,亮亮的屏幕交到了她手里,女人顿时有几分不解,这孩子还挺固执的,都说不是失眠了,还让自己看什么呢?而且她一抬眼,就看见面前的人眼睛正在一下下地往下看,不说话,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一个动作,见他这样,很是古怪,女人便更疑惑了,她不由地低下头,一排小字赫然就映入眼里,她看得是清清楚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方子我记下了,知道怎么办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你快去吧,别让我姐等久了!」她故意嗓门很大地说着话,同时眼睛也开始不由自主飘向屋外,正好看见自己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她提高了两个分贝,然后向小伙子眨眨眼睛,这一次,是真的对他表示着感谢,是通风报信的感谢。 手机上写着:钱要放好,勿成赌注,小心! 一目了然的字体,简洁明了的告诫。 目送着小纯走出了院子,韩凌蹲下身,给手机插好了充电器,也快走出了客房,向隔壁自己的主卧走去,还好,包还在,还是原封未动!听着门口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来来回回,韩凌料想,这个败家的东西就快离下手不远了,要不是人家小纯给自己的提示及时,先他一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好几万的公款可不是闹着玩的。 得赶快转移了才行,心里想着,韩凌就拿起了包,向前面的房子,她父母的屋子走去,那才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最把握的保险柜,绝对稳妥,因为父母的大箱子,只有自己的老爹才有钥匙,外姓人要是想打开那个沉重的大箱子,除非用斧子砸开,才能得手。 「凌儿,上爸妈那屋回来啦?」见妻子又走回了屋,男人正在用勺子盛着中药,回头笑着说,「凌儿,下午老张家孩子三个月的钱我要回来了,在这儿呢,一共750,你快收起来吧,对了,你包呢?要看好啊,现在家可是来人了!」 「知道了,没事儿!」韩凌接过住宿费,有点假笑地应付了一句,心里却想,果然还是惦记上了,要在平时,怎么不闻不问?而且这次还肯定不是小数目,小打小闹,要不然,750块钱都看不上了,还会主动交公? 唉!自己这个男人什么都好,老实、顾家,勤快,现在这个家都是他主内,伺候爹妈,还开个学生寄宿舍,这无可否认,都是他的功劳,但是他就是手贱,总爱去赌两把,不过这一点,身为妻子的自己也不怎么去约束他,男人嘛,谁还没有个爱好呢?小赌怡情,去玩玩也没什么的,韩凌总是宽厚地想。 最重要的是,也是她心里最深的心结,结婚都快五年了,自己的肚子一直都没大过,一直都没给丈夫填个一儿半女,当然,自己一直怀不上,责任完全不在她,是这个男人不行,他有病,但是这个伤自尊的秘密她怎么能说破呢?她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外带着寻求中药偏方,悄悄给他医治。 这也是真是为难她了。 夜深人静,人们都睡下了。 「这回的药还是挺有用,你看,都硬了!」漆黑一片,韩凌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翻了一个身,很自然就将手伸到自己男人的胯间,伸到内裤里面,轻轻握住了已经有了反应的命根子,拿在手心里就开始套弄起来,丈夫的鸡巴虽然不大,但现在硬了起来,还是挺让人喜欢的,热滚滚的,抓在手里就像一个小火炉,甚至有些烫手。 看来这次抓的这服药说不定就能管用,不但可以治病,还可以壮阳,说不定今天晚上,他种下了种子,就会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终于让她得偿所愿,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小生命来,想到这里,韩凌的心头又是一喜,不由将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一倍,越发有力地玩弄着男人的鸡巴。 「今天还是不要了吧?你看,那屋还有外人呢,你一会儿又该大声叫唤了,不好吧?」被柔软的手掌伺候着鸡巴,很受用,很舒服,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动情了,他感到身体燥热,嘴里发干,不自觉地,完全出自男人的本性,他抬起手,去抚上了媳妇儿滑滑的肩头,抚摸柔软的肌肤,很快,他宽大的掌心就蹭掉了松松的睡裙肩带,被拨到了胳膊上,这样,一个白白的香肩就完全裸露在了黑暗当中,任他爱抚。 「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咱家,咱们是两口子,又不是偷情,再说,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能怀上的最好的时候,现在还有啥事能比要孩子重要的?快点吧,老公!我想做!」自己的男人说是不想,可他那只色手却出卖了他,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因为那只手已经由摸着肩头,转战到了睡裙之内,并且,一下子便扣上了她一只坚挺柔软的乳房上,手掌紧贴着软滑的皮肉,就开始不轻不重地搓弄了起来,女人奶子上感受着男人手掌的纹路和粗糙,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传遍全身,她也觉得很好,很受用,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透着性爱的魅惑。 就这样在床上互摸了一会儿,妻子套弄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而丈夫摸喳的手掌也愈加流连忘返,不停搓揉,夫妻二人在床越来越忘我,越来越渐入了佳境,很快的,他们单薄的衣物掉落了床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激烈地吻了起来,热情而专注。 「要我给你舔舔吗?」至始至终,对做爱很饥渴的女人都没放开她男人的鸡巴,就那么握着,好像现在那根已经很硬的是什么稀罕宝贝似的,让她爱不释手,让她不想放开,唇上吻得有点憋闷了,韩凌便推开了丈夫,口气是兴奋中又带着点焦急地说,看得出来,今天的确是她的发情期,兴致很高,很想做爱。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鸡巴放进女人嘴里更舒服的行为呢?那是一种舒服和优越感融为一体的享受,不管是哪个女人,娴静淑德的妻子也好,没有道德的小三也罢,或是那些下贱卖淫的小姐,让女人口交绝对就是好的,美妙的,欲仙欲死的! 二话不说,趴在韩凌身上的男人立马跪了起来,鸡巴翘翘地架好了阵势,全身赤裸的女人也很麻利,毫不拖泥带水,她在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张着一副性感温暖的小嘴,一下子便把男人变得椭圆的龟头含了进去,撅着白白的屁股,脑袋有规律地动着,上上下下,就开始在嘴里给予着自己的男人温柔服务,很卖力,也很欢喜。 鸡巴都这么硬了,很好!今天的确是比以往都要硬!好像还大了不少呢,当然了,这只是韩凌的心理作用罢了,总之,现在在口中含着自己丈夫越来越热的龟头,感受着他男人的雄风一点点有着明显的提升,她就高兴,她就觉得自己的春天要来了,说不定,这次做种,这次做爱,她春天的种子就真的会发芽!真的会绽放出生机盎然的生命之花,那是她的宝贝儿,她和丈夫爱情的结晶和升华,有了孩子,便是幸福和希望,一生一世的奔头! 看来,今天不止是自己,丈夫的性欲也是很高,很主动,自己给他舔鸡巴,也完全让他兴奋了,韩凌的头来回动着,她就听见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自己唇舌与鸡巴之间发出的哧溜哧溜声,在这静谧的卧室里听起来尤为清晰,尤为淫靡,与此同时,女人那两只自然垂吊着的乳房也被一通大力地捏揉,乳头在手心里来回打转,来回摩擦,她喜欢让异性这样有些粗暴地揉着自己的奶,特别地好。 「来吧老公,抱着我日,让你的鸡巴全部插进来,都给我!」这时候的韩凌才变回了一个农村妇女,言语粗俗,放荡形骸,她吐出了已经被自己吃得湿淋淋的硬鸡巴,又伸出头,去吻了吻下面那两个睾丸,让刺激加倍,让快感加强,然后她直起了上半身,又迈开了大腿,正好,她双腿之间的那条肉缝便对准了自己男人的命根子,湿漉漉,温热热的,韩凌一只胳膊搭在丈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胯间,尽管卧室漆黑,但她却轻车熟路地便抓住了那根硬挺挺的鸡巴,又轻车熟路地让胀大的龟头在自己湿湿的肉缝上摩擦了几下,最后,轻车熟路地便塞了进去,一大半的阴茎瞬时被女人湿润微烫的屄包裹了进去! 尽管让自己的这个男人无数次插了,按理说他鸡巴分布的血管她都是清清楚楚的,没有多少新鲜感可言,可今天不知道为何,韩凌就是觉得兴奋,潜藏在体内的荷尔蒙都在止不住地活跃跳动,激发着她,被粗硬火热的鸡巴插进来,屄里全部感受着上面的质感和温度,女人仰起头,情不自禁地便从喉咙深处发出长长的呻吟,一声满足畅快的叫唤,声音很大。 喊出声后,她才一阵后悔,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样不知觉的叫喊,让隔壁的姐姐和今晚的小客人听见,那就不好了。 用手掌按着嘴唇,让热热的气息从指缝之间传出来,源源不断。这时韩凌光裸圆润的屁股就被人抱住了,一下下地抬起,再一下下地放下,力道适中,很有节奏,她感到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摩擦的火热,感受着屄里软软的嫩肉擦蹭着她男人物件的快感,鸡巴被抱在里面,粉嫩的肉穴夹着粗硬的男根,这种不戴套的性生活,这种最私密器官与器官的触碰、挤压、突破真是越来越让人兴奋,越发让人热血沸腾,逐步癫狂。 她由被动开始转为主动,她白光光的身子前倾着,全部投入了爱人的怀里,两个又软又滑的奶子正因为在激烈的做爱而舞动不停,上下甩动出了一道道嫩滑肉浪,不断地蹭着自己爱人的胸膛,热乎乎的。 去他妈的,不管了!她赤裸裸的手臂环住丈夫的脖子,整个阴部运动的频率明显高了,加快了好几倍,夫妻二人很有默契,都在主动迎合,满身大汗的他们听着床在咯吱作响,在不停摇晃,正在忘我又兴奋地感受着做爱当中最想用出全身的尽头追寻的快感,最渴望用自身的体力去追寻的满足。只是,就这么压抑着真是憋闷,真是不舒服,全身的热力和欲望都好像得不到释放,都禁锢在身体里,韩凌在平时,就是个麻利的女人,不喜欢藏着掖着的,婚后五年的性生活也是一样,喜欢大喊大叫,喜欢丈夫压在自己身上,猛烈地日着她说出的一串串的淫言浪语,脏话不断,那样,她才觉得酣畅淋漓,才是在做爱时作为基本的享受和激情,刺激而又过瘾。 一开始,她是有着理智的,还算清醒,只是在小声地哼哼着,低低呻吟,可是不行啊!真控制不住,看来,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真的是有着一种魅力,一种如洪水泛滥的冲力,一种能够使人丢弃所有理智思想的魔力,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现代文明,所有的隐晦羞涩在性的当前都是不堪一击!逐渐地,随着下面的鸡巴还是不知疲倦,还是每一下都深入子宫的肏屄,随着下面软软的肉穴不断分泌出来的水声,咕唧咕唧,女人便高昂起脖颈,咽喉滚动,从里面发出来的声调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断断续续的话语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其实就算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她只是想喊,想大叫,她几乎想跟自己的男人做个比赛,看他用鸡巴肏自己的频率高,还是自己的浪声淫叫的分贝,他越快插弄,她就越是兴奋叫唤,几乎就是谁也不服谁的架势,这才痛快! 「啊啊碍…老公,好舒服!你的鸡巴真他妈的硬,真好啊!快点的,快点动吧,日你的骚逼媳妇儿,肏我的小穴穴,好……好舒服,快,又顶到人家子宫了,啊,老公快肏呀!」搂着男人的脖子,下身「啪啪啪」地撞击着睾丸,乳房颤动,韩凌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隔墙有耳,什么好不好意思,统统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淫乱地大叫着,喊出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她就是觉得刺激,觉得特别地好。 终于,体内的硬物一阵发烫,胸前一只不是很大的乳房也被人一通粗暴地揉捏,奶头被人含入嘴里,舔吮起来,丈夫这样,她就自己,他要射精了!摸她的奶子,吃她的喳,这就是他的预告,他射精的先兆,于是,她也没有耽搁,仿佛生怕今天的精液外泄出去,流出一点一滴,韩凌立即搂着丈夫躺回了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双腿张得开开的,就像个漏斗,准备着受精,准备着丈夫的子子孙孙。 宽大的铁床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身上的男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粗硬的鸡巴卷着已经外翻的大阴唇,出出进进,韩娟终于在一阵畅快的大叫中,感受到了屄里的一股滚烫,一股带着体温的暖流直接涌入了子宫深处,她不由自主地,顿时又打个寒颤,酣畅淋漓。 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一对光裸的男女重叠在床上,胸膛起起伏伏,重重地喘息着,浑身是汗。 女人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她男人的鸡巴软了,滑出了她的身体里,她才随着渐渐平稳的呼吸,将双腿放下,才让自己阴道里的乳白浓浆缓缓流淌出去,她这样是想让男人的精子在自己的卵巢里待久一些,和自己的卵子多融合一会儿,只是大夫告诉她的,治不孕症专家的建议。 即便这样的做法她都尝试多年了,至今仍然是毫无作用,没有见效。 「累坏了吧?你先睡吧,我去冲个凉,这一身汗,黏糊糊的,我可睡不着。」女人都是爱干净的,浑身臭汗就是觉得不舒服,歇息了一会儿,韩凌就推开了身上的丈夫,她先是拿过纸巾去向自己的屄口,张着大腿,擦了擦黏粘的那里,随后弯下腰,从床下捡起了自己的睡裙,套在身上。 再回头时,丈夫已经全部趴在了床上,睡着了,鸡巴软软地耷拉着,就好像一条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死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人到中年万事休这句话真是不假,真是不行了,才做一次就累成这样,跟死狗似的!这要退回到五年前,就和现在小纯差不多的年纪,三十来岁,刚刚结婚那会儿,那体力多棒啊!一天晚上都要好几次,都能吭哧到天亮,日屄仿佛都不知道累的! 等等!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想到小纯呢?哦,但愿那孩子在刚才在隔壁,一时聋了,什么都没有听见最好!不过,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唉,听了去就听了去吧,有什么的?都是人嘛,谁能没有个七情六欲?再说,她做爱,和自己家男人,在实施造人行动,又没犯法。 她虽然是农村女人,土生土长,但对性的看待却是很开放,很前卫,并不觉得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人类的正常需要而已,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时间长了不来一次就会想,和自己心爱的人,看得上眼的人做那事就会特别舒服,就那么简单。 伸手整了整睡裙,韩凌就步履轻快地向门口走去,刚才的激情还真是舒服,虽然仅有一次高潮,但到了丈夫这个年龄,能做到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啪啪啪,啪啪啪!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韩凌顿时停了脚,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倾听,听了一会儿,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停住了脚步,不走了,几乎就站在了她的门口,出于好奇,韩凌便悄然地将房门轻轻拉开一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要干什么,反正外面有亮光,模模糊糊还是能看清个大致的。 好大!真的好大,又长又大!由于韩凌此刻是猫着腰的,身高较矮,一开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正好撞见了一根粗粗、硬挺挺的棍子!在一个人的胯间微微摇晃着。 这孩子晚上出来尿尿,怎么连裤衩都不穿?而且这还是在别人家,这也太随随便便了吧?一开始,当她看见光着腚走出来的任纯,韩凌是这么想的,寻思他只是出来小解的,根本没再往别的地方去联想,可是等了片刻,这孩子也在门口站了片刻,之后,他又迈步了,大鸡巴上下晃动着,然而,让女人大感不解,并且尤为震惊的是,那声音不一的步伐只持续了几下就戛然而止了,就里她不远的地方戛然而止了,就在隔壁的那个屋子戛然而止了! 那个屋子,是她姐住的! 不用问了,不用想了,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一个体魄健壮的大小伙子偷偷溜进一位守寡多年的女人的卧房会干什么,能干些什么!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鸡巴都那么硬了!只是,韩凌还是想不明白,一向朴实精明的姐姐怎么能找上他呢?就让他给日了呢?且不说,这孩子是怎么样的,是不是有个好腿好脚,就是年龄的差距,他们都能成母子了,难道姐姐是想老牛吃嫩草,就图个新鲜,只是玩玩而已?她真恨自己想象力不够丰富,没有小纯那样的能耐,因为除了这个假设,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不过细想想,也没什么的,姐姐都守寡这么多年了,能不饥渴吗?而她大部分精力和时间都放到自己那个非亲非故的儿子上了,陪他走南闯北,照顾着他,当然,姐姐那么做,全都是为了自己和父母,希望更大地可能给他们创造一个优质的生活,衣食无忧,因为,现在在财力的方面,是全都要依靠着小煜那孩子,这样细琢磨,姐姐找任纯,偷偷摸摸地玩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小纯没钱没势,就算以后,分开了,不欢而散,这孩子也不会对姐姐死缠烂打,死缠着不放,没什么实际性的纠葛。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姐姐还是一身轻松,无牵无挂。 当然,这么想人家孩子是有些狭隘了,她承认,但愿姐姐和小纯心里都是单纯的,只是想获取肉体上满足,两个人玩得痛快,在一起的时候快快乐乐的最好! 在心里想着,她便拉开了门,还是轻轻的,之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想惊动了那两位,自己都爽过了,也是应该让人家舒服舒服了。 显然,任纯是领会到了这家女主人的好意,即便是无声的,他没有亲耳听见,但在这静静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四下无人,的确是给他增添了不少的勇气,为欲望疯狂一把的勇气,为偷一把欢的气魄。 他还是来了,实在是忍不住,实在是肉棒硬着难受!难受得他连穿着大裤头都嫌磨着肉疼,都把龟头磨红了!索性,深更半夜的,他什么都不穿了,来找韩姨,他的宝贝,这样才别人家来,岂不更是刺激和疯狂?值得一玩? 鬼鬼祟祟地,溜进了韩姨的房间,接着赶紧将门关好,小伙子赶快跑步跑到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顿时,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笼罩了上来,温暖,是女人被窝里的温暖,热烘烘的,柔软,是女人全身整个娇躯的柔软,光滑滑的,韩姨现在是侧着身子的,所以小伙子的胸前只能感受着她的后背,平坦细滑,她明显不戴乳罩!这一下,更加刺激了好色之徒的性感官,他像是馋坏了,好几天都没吃着肉似的,直接上手抓,一只手直接伸到了韩姨的前面,一下子整掌手掌便扣上了一只丰满硕大的乳球,毫无规律,毫不客气地就开始揉摸起来。 满满的手掌心里都是软滑滑的奶子肉,任纯的手掌完全贴在了女人的大奶子上,手心盖着乳头,没完没了地搓弄着,上下左右,他感到韩姨的大奶在自己摸揉之下,开始有了奇妙的反应,乳房变热了,奶头变硬了,他感觉更好了,鸡巴更硬了,想肏韩娟了! 「行了,别再摸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孩子的手法怎么老是这么好呢?那不轻不重的抓揉,那干燥温热的气息,整个宽大的手掌全部覆盖在自己奶子上的好,麻痒痒的,都让她无法抵挡,无法克制地眷恋那份异性的温柔,和想要他在自己身上做点什么的冲动,性冲动!要不是她考虑到这是在妹妹家,刚才妹妹在她自己的卧室干了些什么,韩娟可是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那此刻,被那只侵犯了自己的大手抚弄了半天,摸了半天的喳喳,那么韩娟现在说不定早就脱了裤衩,给他日了! 妹妹也真是的!不知道今天晚上又外人啊?隔墙有耳啊?你做了就做了吧,还叫唤得那么大声,那么放荡!也太不注意了!她在心里恨声地埋怨着妹妹韩凌,这个冒失的家伙,从小就是疯疯癫癫的傻丫头!同时心烦意乱地拍下身后那个人的手,让他离开了奶子。 其实,刚刚听了那么激烈的叫床,那么清晰床在摇晃的声音,现在若还要说韩娟是心如止水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现在才怨恨着妹妹,自己痛快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这个大大咧咧的死丫头! 「你还不好好睡觉,居然就这么跑过来了,想死啊你?」翻了个身,韩娟没好气地地低声呵斥着大男孩,同时,她正裸露的大腿还在时时刻刻地感受着这小子鸡巴的火热和粗硬,这着实让她更加不舒服了,心乱如麻,浑身燥热,身体里仿佛爬着千万只蚂蚁,一直爬到肉穴之内,在里面不停蠕动着,折腾着,她觉得更痒痒了,好想做爱。 一股热热的水流顺着隐蔽的大阴唇倾泻而下,流出了屄缝里,弄湿了内裤一大片,悄然无息……「刚才都那么清晰地听了现场直播了,你不想啊?反正我是不行了,要是不让我肏一次,憋坏了你男人可咋整?」小伙子知道,在女人意志力还算顽强,还算矜持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磨磨唧唧,一定要让自己先占据着上风,一定要掌握着主动权,他说完,就怀抱着那具暖呼呼的、赤裸裸的身体翻了上去,他压着她,男上女下,两坨高耸绵软的大奶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他更加兴奋了,难以自控,他又将一只手伸到两个人的胸部的之间,温柔地摸喳,捻着硬邦邦的奶头,「别说话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好完事,咱们速战速决,谁都发现不了的!你一会儿咬着点枕巾就好了,保证安全!」伴随着低声嘱咐,小伙子在被窝里已经麻利地脱下了女人的内裤,让她真正的赤裸裸,之后,他敏感的龟头就感到了一片湿乎乎的,一片润滑,屄口都这样泛滥如灾了,还在装呢,还在嘴硬地说着「不要」呢!好吧,来吧,韩姨,我一定会满足的。让你欲仙欲死,让你快乐似神仙的! 带着自信,带着对自己鸡巴的自信满满,任纯在被窝里轻车熟路,驾轻就熟地就让粗大的龟头找到了女人的入口,他抓住硬硬的棒身,让前端反复摩擦了几下韩姨那肉呼呼的大阴唇,湿乎乎的阴毛擦蹭着龟头,肉与肉的接触,性器官与性器官的触碰,让他大大兴奋了,他热血沸腾,同时,他也发现,韩娟的屄眼正在一点点地分开,两片厚嘟嘟的肉唇就像清晨绽放的花瓣一般,缓缓张开,正在热情地欢迎着阳光和露水的滋润,去满足她。 可见,女人也是饥渴难耐了,至始至终,从小伙子压到了她的身上,脱掉她的内裤,韩娟都没有任何不情愿,任他摆布,不说话,就是说明了她是很想让他肏自己的,因为生理反应是永远骗不了人的。 「啊!」一声高声而悠长的叫唤,一根粗长的大鸡巴直接捅入了韩娟的阴道里,毫不留情,生猛快速,直接顶到了敏感娇嫩的子宫,她一声控制不住,便大喊了出来,喊完之后,她躺在任纯身下,紧紧皱着眉头,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恨声骂道:「臭鸡巴小子!你他妈的想害是我呀?那很痛的知不知道?这么使劲儿肏人家!你让我注意点,自己却不管不顾,轻点儿!」 「宝贝儿,你的屄里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想先让我的鸡巴尝尝鲜,嘿嘿!」大肉棒全都泡进了水润润的肉穴里,温暖舒服,整个胯间,甚至连同着鸡巴毛都感觉着一种美妙,暖呼呼的,任纯在黑暗中低下头,亲了韩娟一口,然后他的唇一路向下,像是在索取什么似的,一路亲吻,爱意绵绵,他亲着韩娟嫩白的脖子,光滑的肌肤,挺翘的乳头,最后,贪婪的大男孩一张嘴,饥渴幸福地就把韩娟的一大半的奶子含了进去,动静很响地就开始吮吸起来。 吃着女人柔滑饱胀的奶子和她们做爱,永远是男人一大快事,充满激情,小伙子觉得。 于是,带着激情,任纯就开始了猛烈地攻击,在被窝里耸动着屁股,大起大落地抽插了起来,大肉棒畅通无阻,通通顺顺地在韩娟越来越湿润的屄里穿梭着,他感到摇晃不停的睾丸全都沾满了韩姨滑滑的淫水,淫水咕唧咕唧的,随着鸡巴的抽动,流了韩娟的一屁股,一大片的床单。 「唔唔唔……好舒服,好得劲儿!老公……老公你用力呀,肏人家的小屄好爽,好过瘾!老公,娟儿爱你,爱你的大鸡巴……你的鸡巴真大,真好使!老公……」女人大奶子在不断地晃晃荡荡,白花花的两个大肉球,她歪着头,一缕完全把汗水浸湿的长发软软地贴在脸庞一侧,相比妹妹,比起妹妹刚才那样痛快淋漓的叫床,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有所控制的,即便她也到了失控的边缘,很想将憋着的情欲喊出来,大喊大叫,但她不能,不可以,她真的按照小伙子说的话做了,用一只手拿着枕巾,之后揉成了一个团塞进嘴进,紧咬牙关,可是,她那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还是从棉料之间溜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尽管情欲被压制着,但真心是感到特别刺激,心里觉得特别地舒服,所以她韩娟才控制不住地想喊,想不断地呻吟,想全心全意地体会着偷情的快乐。 真正的偷情!在妹妹的眼皮子底下,与妹妹几米之隔的距离,在与一个年轻人快乐地做爱偷情! 是的,此时此刻,只顾着床上快乐和压制着叫床的韩娟不会知道,与自己一奶同胞的妹妹正驻足门口,侧耳倾听,尽管韩娟竭力克制着,控制着,但异样的木板床活动声和人粗粗的喘息,还是不可抵挡地传入韩凌的耳朵里,不知不觉,她竟湿了,真空的屄口竟是一片水润。 那孩子可真厉害!鸡巴大,居然还没完事呢!听着姐姐还在被窝里哼哼唧唧,舒服呻吟,想象着那孩子还在姐姐身上不停挺动,鸡巴紧密地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样子,还在门口偷听动静的韩凌不由夹了夹大腿,越发兴奋。 她又想要了! 第20章渔翁得利(上) 小伙子睡得香甜。 看来真是昨天晚上折腾坏了,累坏了,大早上的,公鸡都打了好几次的鸣,任纯还是像一只蚕宝宝似的,全身赤裸,毫无战斗力的小鸡鸡软软耷拉着,一大半都藏在了黑黑浓密的鸡巴毛里,即便没有感知,感受不到外界的柔软,但他依然让一只大手放在一个鼓胀柔软的肉团上,在自己缩着脑袋,呼呼大睡中也要摸着喳,享受着。 这是他和女人睡觉的习惯,几个月以来,无论是前一天晚上被他用肉棒孝敬伺候过的妈妈,还是现在,也是在前一天晚上,跟他酣战偷情,两个人就在异地疯狂了一晚上,疯狂做爱的韩娟,都不例外。 啪! 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地上,摔碎了的声音,顿时,也一下子吵醒了床上那两个人的好梦,不约而同地,任纯和身边的赤裸女人都被惊醒了。 张了张嘴,刚要发出疑问,小伙子就听见了门外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喊了起来,声音很大,俨然是吵架的阵仗,而且,吵得很凶,骂骂咧咧。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滚,吃里扒外的废物!我给你好吃好喝的,给你钱让你出去耍,让你败家!可是我没让你出去给我带个野种回来!自己啥逼样不知道啊?那个野种是你的吗?人家给你发个信息,你就能人家送钱,你他妈的要是自己有,自己多财大气粗也行,女人你随便玩,女人那些野种你爱养几个就去养几个,没人他妈的管你!你看看你,你是吗?你居然要拿我的钱,去给那个小妖精安胎,她要两万你就能说行,还要偷!你是人吗你?」怒不可遏的声音,是韩凌的,显然,她是气坏了,正在伶牙俐齿地骂着。 「那他妈的也比强,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好意思在这儿大喊大叫呢!韩凌,今天我还告诉你实话了,我和那女人是有过事儿了,都好几个月了,怎么着?你他妈的跟我睡了这么多年,肚子打过吗?让我看见过一丁点儿希望吗?别光顾着说我,这事就是咱俩的,毛病还不一定是谁的呢!要不然你看,这才几个月,人家就怀上了,怎么样?比你强吧?这个你能比吗?就凭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还好意思和我做那事!和你做,都浪费我的体力!」男人的声音,显然也是不甘示弱,句句狠绝,带着直接戳人痛处的攻击力。 「我操你妈!」言简意赅,但也是最没攻击分量的话,之后,被停止了骂战,又是一声巨响,几乎又是可怜的物体被摔碎了。 「你先躺着别动,我去看看,一会儿没事了我再喊你。」这突如其来的争吵显然把床上的两个人吓得不轻,韩娟定了定神,就低声对小伙子说,然后她掀开被子,光着身子下了床,软软的奶子摇晃着弯下腰,就穿上了内裤和睡裙,可能是形势紧迫,她连乳罩都顾不上戴了,便出了卧室。 「哟,这是咋地啦?一大早上的,就大动肝火,气大伤肝不知道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动不动就吵吵,好玩啊?」韩姨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任纯心想,她出去后并没有针对谁,劈头盖脸地就开始说谁的不对,教训着谁,而是以若无其事的口气化解着矛盾,弄清楚来龙去脉。 「好玩!可不好玩咋地!人家孩子都有了,还急着让你妹妹出钱给人家安胎,给人家保平安呢,能不好玩吗?」韩凌一声冷哼,满都是不屑一顾,同时压制着怒火,接着又像是咽不下一口气似的,继续嘲讽道,「姐,这还不算啥呢,你知道最好玩的是什么吗?这天底下居然有个傻逼自己生不出孩子,下不了蛋,就去捧个别人家的蛋来孵,偷自己窝里的东西给别人,孵出来是不是你的,你自己知道!那时候别说我没告诉你,那就是别的男人的种,你以为自己的鸡巴好使啊?还他妈的说我不会下蛋,告诉你吧高洪,我还没到二十岁就去……」 「行了!大早晨的就在这儿骂街好看啊?你给我滚屋里去!别像个泼妇一样在这儿丢人现眼了!」韩娟终于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她拿出了姐姐的威严,呵斥着妹妹,要是再由着妹妹这么不经大脑地话说一通,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呢,那样一来,本来有理的事情也变得没理了。 姐妹同心,她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也是向着妹妹的,生怕妹妹言多必失。 而韩凌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她听出了姐姐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便没再说什么,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声音依然很响很大。 之后,还是乖乖躺在被窝里的任纯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显然,是人都走了,韩娟几乎为了平息事端,和她妹夫一起出了屋子,到院子里去说话了。 过了可是好长时间,时间长到任纯几乎又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开门声才再度响起,韩娟终于抱着他的衣服裤子回来了。 「哎呀!可咋整?好不容易回一次家,还碰上了这个烂摊子!」把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扔,韩娟就一翻身,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床上,她搓着脸,俨然一副疲惫的样子。 「我小姨夫走了?你都问清楚了没有?是真的吗?刚才说的都只是气话,是吗?」看着女人高耸的乳房,就隔着一层薄纱似的衣料在里面起起伏伏,大奶头也是清清楚楚,极其撩人,不可避免地,他生理又有反应了,鸡巴很硬!但他很懂事,完全没想和韩娟打炮的快活事,因为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时候,韩姨哪还有那份心情? 做爱,是很舒服,欲仙欲死,但也要分场合,要看心情好坏的。 「别叫姨夫了,都快不过了,要离婚了还是什么姨夫?」韩娟也学着妹妹,冷哼一声,不知道她是替妹妹气不过,还是在怨恨自己的妹夫是个负心汉,总之,她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很阴郁,之后,她身体翻了过来,趴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你说爱情是什么呢?十多年的情感难道抵不过几个月的相识吗?男人是不是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唉,归根结底,都是没孩子闹的!要是有个孩子呀,肯定不会这样!」 「姨,你放心,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会一心一意待你的,对你好的!」大男孩轻轻拍拍女人的手臂,郑重地说,除了这个承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让她相信着爱情,爱情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但是至少,他自己是相信爱情的,那并不是说说就可以的,而是要真正付出实践行动,去做的,要两个人患难与共的担当,有不离不弃的厮守,当然,还要有蜜里调油的互爱之情,互相体恤之情,或许,这就是爱了吧?简简单单的。 「嗯,姨相信你,孩子!不过咱们是不一样的,毕竟咱们没有结婚,还没有实际上的责任,如果……如果你若真的有了喜欢的人,或是有个姑娘想跟你好了,有和你结婚的心思,你就去做好了!你不必顾忌姨的感受,你还年轻,姨不能耽误你一辈子,知道吗?」韩娟眼睛亮晶晶的,真诚地看着小伙子,说出这些话,可绝对是她的心里话,肺腑之言,她本来,就已经故意骗了人家孩子了,如果再不说点漂亮大度的话,提前打好预防针,恐怕,她心里的愧就会更深一些,会更难受。 其实,她这么说,也是在为这孩子提前找退路,在变相宽慰着他,就是希望,在已经是不远的将来,她离开的他那一刻,他不会为她心死,会将眼光放开些,去寻找身边更美的事物,去追寻身边更美的女孩,真正的谈婚论嫁,幸福美满,总之,她现在是比谁都希望他能过得好,快快乐乐,只是那时,已经没有了她,那已是注定。 「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还有个更可怜的人等着我们去关心,去开解呢,咱俩在这儿期期艾艾,多愁善感的干什么?」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沉闷了,言之尚早,韩娟又恢复了神色,笑容可掬,她从床上弹起来,就开始伸手麻利地收拾着房间,叠着被子,当棉被从小孩子身上拽下来的一瞬间,一根硬挺挺的棍子便不羞不怯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摇摇晃晃的,真是大!看见了鸡巴,韩娟很没出息地,脸红了……又觉得,很热,很兴奋……「这么有精神啊?那赶紧穿上裤子,去园子里摘几根黄瓜,我要做饭了,电视上说,吃黄瓜心情就会好,能够开心……」双手在整理着被子,为了缓解尴尬,小鹿乱撞的心情,她没话找话。 然而,事实证明,电视上的一些养生节目就是不太靠谱的,就是伪科学,吃了早饭,蛋炒黄瓜片,还有个木耳拌黄瓜,受害人,也就是韩凌女士心情并没有好多少,还是一脸阴沉,当然,对于早饭她根本就不感兴趣,就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和小鸡的饭量很有一比,之后,便回屋了。 任纯暗自庆幸,还好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姐妹俩的父母早早就走了,去购物给住宿学生的食材,要不然,让他们老两口看见小女儿这样,突如其来的婚变,大吵大闹的谩骂,撕破脸皮,那样得让都年近八旬的老人家多么操心?多么替女儿难受?当然,纸包不住火,这事是瞒不了多久的,最晚明天,他们就有可能知道,但是,能够让他们少跟着烦心一天,也是好的。 「凌儿,你真没事吗?那姐走了啊!」吃完饭,姐妹俩又在房间里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看来,韩娟又劝慰和开解了妹妹半天,给妹妹出谋划策,之后,上午九点多,韩娟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这样,她是准备要去办正事了,毕竟她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参加好朋友儿子的婚礼的,妹妹的事,只是个意想不到的插曲罢了。 「看着你老姨点哈,有事就马上给我打手机。」穿戴整齐,长发也雍容地盘在脑后,浑身上下尽显一个贵妇人气质的韩娟从自己屋里走出来,对正拿着笔记本工作的小伙子说,然后,她就踩着自己那双白色凉鞋出了家门。 第21章渔翁得利(中) 当人在专注一件事,认真地做着一份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就好像闪电侠一样,转瞬即逝,不知不觉的,当任大主编为他的杂志社尽职尽责的时候,时间也过去快两个小时了,他在键盘上敲完了最后一个句号,终于大大伸了一个懒腰,舒服地舒畅着四肢。 「现在才知道累啊?早干嘛去了,也不知道中间歇一歇!」好险,要不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他伸长的手臂就差点打到一个人的脸上了,听见了有人说话,小伙子急忙收回了胳膊,回过头,就看见韩凌正微笑着坐在自己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杯鲜橙汁,「也不敢打扰你啊,怕打断了我们打主编的思路,橙汁都不太凉了,本来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才好喝,现在嘛,你就将就吧!谁让你那么只为工作狂了,书呆子!」说着,就将橙汁递到了他的手里。 「啊?老姨,你难道就一直在这儿坐着了?就一直在等着我完事儿?」牙齿咬着吸管,让的确不太冰的饮料涌入口中,小伙子有些惊讶地问。 「也没多长时间,就看着你……打到……嗯,是打到这儿,'感情就是人身后的影子,不可丢弃,不能舍弃'的时候,小伙子真是文采斐然啊,都是情感专家了,不错!」韩凌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指指点点,给小伙子做着时间的标记,然后回过头,一脸赞许地看着他,真心真意。 「啊?都那么久了,老姨你不腻味吗?我妈就最不愿意看我打字了,她没耐心!」从那行字来判断,韩凌起码也得坐上半个小时了,怪不得果汁都不凉了,这大中午的,烈日炎炎,难道就为了给自己送一杯冰饮料?怕自己忙完了口渴? 他是个感性的人,很容易接受别人的好,不自觉地,小伙子在心里便多了一份感动,为这个仅仅认识了半天的女人,对自己好的一份感动。 「哎,别这么说你妈妈,她是心疼你,不忍心看!」韩凌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小伙子的大腿,一副大姐姐在教育弟弟的表情,然后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大大地伸个懒腰,舒展着全身,「腻味是不腻味,就是饿了!走吧,姐姐带你下馆子去!」 「啊?姐……姐姐?老姨你说什么呀?怎么能叫姐姐呢?你……你可是我韩姨的妹妹,是我的长辈呀?」老实憨厚的小伙子顿时吃了一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 「不准再这么叫了!还是老姨?我有那么老吗?咱俩才差几岁呀?我才三十四,就六岁而已!什么长辈不长辈的,大家各论各的,听话,你就是我弟弟了!」韩凌突然故作严厉,口气很硬地矫正着小伙子,就好像让她突然长了一辈,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侵犯了她一样。 她心想,还跟我装,昨天半夜我姐被你压在身下,被你肏得舒服连连,一声接着一声地叫你「老公,老公」的,那时候,你们在欢快的时候,你们的辈分呢? 想到这里,她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任纯的胯间,想象着这小子硬起来的鸡巴,同样趴在自己身上,在快活地干着自己的鸡巴,那,就是她报复那个没良心的最好筹码。 你能出去给我找小三,硬是要不是你的养个野种,做大傻逼,那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吗?我也怀上别人的种,让你看看,让你看看咱俩到底谁真的是有毛病,谁真的能断子绝孙,走着瞧! 韩凌暗暗握拳,在心里发狠地想。 「你别看这家店面不好看,脏兮兮的,但他家的牛肉面可是真的好吃,他家的牛可是自己养的,在这农村呀,就是这样好,巴掌点地方,乡里乡亲的,大家都知根知底!」因为韩娟打了电话,说是中午不回来了,要和几个好姐妹再聚聚,所以招待任纯这个小客人的事情就自然落到了韩凌的身上,大热天的,她不想做饭,便和小客人一商量,就来到了村子里一家饭馆,吃一碗面。 「老姨,你太客气了!都不是外人在家里整点啥还不行?」任纯真心真意,他性格随母亲,都不愿意太麻烦别人,不舒服。 「叫啥呢?」刚要夹起一口热乎乎的面条,女人就听见一句自己不太愿意听的话,她一下子将筷子摔在桌上,抬起头,气鼓鼓地看着年轻人,「又忘了是不是?」 「哦,是姐……姐姐!」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在意这个称呼,任纯赶紧改口,叫她姐姐,然后灵机一动,刷了个小聪明,全当哄她开心,「姐,你是不是很爱吃牛肉呀?那你也把我的这份一起都吃了吧,女孩子多吃牛肉没关系的,脂肪少,不容易胖!」说着,就把自己的这碗面向前推了推,手掌向上,很绅士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本是好心,看她挺愿意吃牛肉的,便想全都给她,展现点男人的风度,和礼让之道,谁知,对方听完,就不动了,眼神直直的,不看他,也没看着牛肉面,她就是呆呆的,看向一处,像在沉思。 逐渐,她眼睛里就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是泪。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啊!知道自己爱吃,每次来这里自己都是意犹未尽,吃不够,而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这么让自己吃了他的那一份的,而那时,他还会笑着说一句,「胖了也没事儿,再胖我都要你,胖媳妇儿富态,旺夫!」那时候,十多年前,他们很穷,她刚刚大专毕业,待业在家,而他也是整天无所事事的小青年,偶尔去城里打点零工,挣点小钱,而每次回来,他们见面,必会来这家门脸简陋的牛肉面馆,美美地开一顿荤,享受一次美好的二人世界,其实说要开荤,只是女孩自己而已,因为对象疼爱她,知道她爱吃,怕她没吃够,老是无所谓地将自己那根本就没几块的牛肉给她,他宠溺地在一旁笑,看着吃得津津有味就是很满足了。 甚至有一次,她因为去了县城,去参加会计考试,路途较远,晚上九点多才到的家,而提前是都约好了,回家了就在这家面馆会和,他在这里等她,为她提前预祝考试顺利,不见不散,可是那天偏巧不巧,老板一家也有事,提前关门了,等她下了火车,到了这里,迎接她的全都是一片漆黑,以及四周干冷冰凉的空气,没看见心上人,她也只好有些失落地打算回家,可是,当女孩转身,刚刚迈了几步,她就听见身一声熟悉的轻唤,紧接着,就是一阵欣喜而急急的小跑,那人到她身边,站定之后,便默默无声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圆滚滚的饭盒,那时,即便是天地昏暗,无星无月,但是,已经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说不出来一个字的姑娘还是能从恋人明亮的眼里看到了期待,看到了只为让她吃饱,让她能够吃上想了好几天的美味,他就高兴,他就满足的期待,比他自己吃饱了还要高兴的那份期待,别无所求! 一碗面,两颗心,在那一刻紧紧相连,彼此温暖着,感动着,真正地有了彼此,水乳交融。 那一夜,她觉得是时候了,都是成年人了,到了家,她大胆并且主动一件件脱去了心上人身上的所有衣物,第一次,她羞涩,并且好奇地偷偷瞄着他藏在一丛黑毛之间的东西,可能是由于紧张和没想到,那东西还是小小的,软绵绵的,可奇迹般地,当他看见自己也脱了身上的衣服和外裤,年轻迷人的胴体身上只剩下了嫩黄色的内裤,和白色的乳罩时,他那个本来还是小小的东西,竟然在她面前眼瞅着变大,硬了起来!就好像在杂草中生长出一课树木,特别突出,盯着那个不太好看的东西,她很是喜爱,这就是要马上跟她发生关系,发生爱的飞越这个小伙子的器官呀,真好玩儿!她当时不仅用手摸了,握住它热热的身体,并且,几乎为了更好地表达着喜爱之情,她便没有犹豫,也不生疏地蹲下身,一口就将第一次见面的鸡巴含入口中,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里面爱怜地亲吻着肉棒,很是自然。 第一次的口交,就在她心甘情愿之下完成了,真是奇怪,明明之前从没看过,完全陌生,可就是将那个热乎乎的东西放进自己嘴里,她便无师自通了,便自然而然地知道怎么去做,便自然知道了如何让自己男人舒服的要领,轻咬慢吮,运用自如。 之后,可想而知,两个人彻底地将爱的诺言落实到底,落实得让体内的每一分细胞,每一寸的毛细血管都感受着彼此身体的好,彼此在自己身体的存在,获取着彼此给予着自己的美妙和升华,同时,也是一份责任和担当,夫妻之间的责任和担当,铭记心间,一辈子。 只是,一辈子是多么漫长,有多么多变故在中途上潜伏着,伏击着,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让其溃不成军,变得什么都不是,曾经的情比金坚,曾经为爱许下的一诺千金,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不值一提,什么铭记心间?还不是在心间灰飞烟灭,一瞬间的事儿? 爱情,无色无味,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她还是恨的,又怎么能够不恨?尤其是看着这一碗,似曾相识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柔软显然都已经变了质,发霉腐臭,变本加厉地恶心着她,腐蚀着她这颗一心只知道顾家,在那个男人倾注了所有,付出了大半辈子的心,不太值得! 「姐不吃了,看着就难受。」触景生情,难免心伤,胃口也就大大打了折扣,韩凌收回了目光,又眨了眨眼睛,使其里面的泪迅速隐去,她看都没看那两碗面,就冷冷地推向一边,之后,再也没动一筷子。 任纯是多么聪明的人又有着职业敏锐的洞察力,自是知道,自己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肯定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了,让她不舒服了,看来女人刚才的笑脸,与他谈笑只不过都是装的,是刻意在掩饰心里的悲愤,想想也是,一个女人面对着丈夫的出轨和背叛,还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要说看得风轻云淡,全然不在意又怎么可能?那完全就不现实,不符合女人的正常思维,故而,她才要有一个人陪着,陪她聊天,陪她吃饭,甚至就是陪她干巴巴地坐着,都能给予她不少安慰,那至少能够证明,她并不孤单。 好吧,只要她需要自己,想跟自己呆着,哪怕她就是当自己是一根木头,不想让自己说话,只是给她充当成能够让后背有个靠着的地方,他也会陪她到底的,只要她能稍微缓解一点,让她不难过就好。 「那我可饿了,我都吃了啊,姐!」任纯如此想着,就将两大碗牛肉面都揽了过去,呼噜噜就吃了起来,好一个风卷残云的气势。 他知道,看人吃饭香喷喷的,也是一种能够让人心里愉悦的事情。 「看你,这一顿饭吃的,就跟打仗似的!这一头汗!」一碗面见了底儿,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坐在小伙子身侧的女人果然好转了不少,她面带笑容地拿着纸巾,给他擦着汗,又亲手喂了他几口冰红茶,很细心地照顾着这个弟弟,也真的有点喜欢他了,狼吞虎咽的吃相毫不做作,这说明,他已经不拿当自己外人了。 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她心里想。 「啊?感情这顿饭不是白吃的啊?姐你在给自己找个保镖呢!」从饭馆里出来,小伙子一边接过了头盔,一边有些夸张地「提升」着自己,开着玩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吃完饭,韩凌说要去办公室,把过几天村民的租地钱给算清了,好几万的公款现在就在她包里,就问他能不能跟她一块去,保护着国家财产,同时为她保驾护航。 「是啊,谁还能有你替姐把钱看得这么紧啊?找你正合适,有你在,姐放心!」她笑眯眯的,伸手帮大男孩扣上了头盔带子,然后转过身,自己就先跨上了电动摩托,打开了火。 想必她是在提昨晚的事了,任纯心想,其实那根本没什么的,但凡是个有良心,知道远近的人都会那么做的,因为他喜欢韩娟,那就必须在暗中帮韩凌一把,决不能眼看着她吃亏,公款不知了去向。 第22章渔翁得利(下) 「快进来呀,这就是姐的办公室,是不是很简陋?见笑了啊!」到了村委会的二层小楼,两个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韩凌就拿出钥匙,打开了一扇铁门,邀请着她的客人。 任纯跨过门槛,环视了一下这间办公室,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也和电视剧里不差,一张木质的桌子,款式老旧,一张皮沙发,也不太新,而有所不同的是,也是他电视上没见过的,在西面的墙角处,一个保险柜正四平八稳地立在里面,深蓝色的铁皮疙瘩,很有气势,这个不同,可能就和她的职务有关吧?他想。 见小伙子完全进来,韩凌便重新关上了门,并且,还用手一拧,便将铁门在里面悄悄地锁上了。 「今天是周末,烧水的也不上班,你不渴吧?不过渴也没有水,你将就一下吧,呵呵!」待小伙子坐在了沙发上,韩凌并没有急着办公,而是也跟着他坐了下去,语气轻松随意地说,跟他开玩笑,然后,她一只手竟然扣上了他的大腿,没有动,就那样摸在上面,手掌温暖,甚至有些发烫。 「弟弟,和姐做爱好不好?就算帮姐一个忙!」好半天,足有一根烟慢慢燃尽的时间,韩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吐出了这句话,声似蚊哼,却又异常清晰,每一个字,仿佛都有着它们沉甸甸的分量,发挥着每一个字的功效,重如泰山。 至少,现在心情复杂的女人是这么想的,说出来了,她真是觉得一身轻松,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要做,决定去做,那就不要拖泥带水,思前想后!试问,那个没良心的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厮混的时候,在惦记她的钱的时候,在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的时候,想过她的感受吗?替她想过一点点吗?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谁没有生育,谁才是最废物的那一个! 显然,这一句话,立即把小伙子吓得不轻,他立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路惊诧地看着自己,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中的事情,他惊讶,也是合乎情理的,毕竟自己是个外表淳朴,不是个会随随便便的女人,就是退一万步讲,再怎么样,自己也不会找上他,一个残疾人来陪她发泄性欲,而且他们才刚刚认识了一天不到,自己就提出了要与他上床的想法,这换做谁都是难以接受的,一时间消化不了的。 这样的好事,这样毫无逻辑性的情节,恐怕只有那些不要脸的日本人,在那些只有肉戏的岛国片才会出现吧? 一时间,一男一女都没有说话,屋里静静的,唯有楼外的蝉还在嘈杂地叫着,不知疲倦。 「嘻嘻!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这么意外,跟你说实话吧,早上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吧?对,没错儿!姐就是想报复他,想让他一辈子都戴着一顶绿帽子,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让他当个大王八!」微微一笑,腮边便出现了两个秀气的小酒窝,可女人眼里却全无半点笑意,有的全都是杀气和怒意,显然是积蓄了一上午,终于爆发了。 恨声说完,几乎就像是带着一股狠绝的风,一股下定决心的气势,侧着身子,歪着头,仿佛不顾一切地,就将自己火热饱满的唇送了上去,一下子便封堵上了小伙子由于一时间更加惊讶而完全大张的嘴巴上,没有多余的步奏,就开始吻在了一起。 她呼着热气,一张肉感十足而绵软的小嘴不停地在一个异性的身上,他的嘴上索取着,交缠着,解气似的,肆无忌惮地吻着,肌肤接触着,她就已经跪在了沙发上了,以身体前倾的姿势压着小伙子,按着他的肩,将他牢牢地按在了沙发靠背上,不许他动。 第一次,感受着除丈夫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另一个男人唇上的温度,甚至,一会儿……一会儿还要感受着另一个男人下面那根神秘的东西的火热,当然了,这个小伙子的鸡巴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神秘的了,因为昨天深夜那根诱人的大鸡巴就在自己眼前摇摇晃晃,她都尽收眼底了!她现在是止不住的兴奋,内心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着,激荡着,热血沸腾。 原来,这就是偷情,偷偷摸摸的快乐,还挺好玩的,的确非常刺激,远远要比和丈夫在床上五年的性生活有着新鲜感!怪不得自己的姐姐和臭不要脸的都要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呢,这确实有它的魅力所在。 都是人,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放心大胆地玩一次?足足十几秒,还在贪恋地吮吸着小伙子,并且去将他的双唇含在了自己的嘴里的女人这么想,快乐地想,欣喜地想,已丢弃了一切,什么都不管了。 嗯?不对呀,自己都这么投入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还没有?没张开嘴,也没回应着自己,来回吻她,男人不就是喜欢女人投怀送抱的吗?都不是巴不得地在发生关系之前,女人能够大胆豪放一点的吗?面对着面,看着他仍然呆呆的眼睛,韩凌大为疑惑,想不通。 哦,还没脱衣服!还没让他看见自己的性感!她明白了,恍然大悟,第一步,已经俘获了他的吻了,他没有拒绝,应该是成功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乘胜追击的时候,让他看自己的美丽,自己的奶子,自己的全部,这才是他的兴奋点,让他情欲高涨的爆发点。 于是,性格豪爽麻利的韩凌毫不拖泥带水,她拿下了还按在小伙子肩头的一只手,来到了自己的腰间,先是抓住衣服的下摆,轻轻掀开,轻轻拉起,逐渐向上。 一小片白白的肚皮已经露了出来,皮肤光滑细腻,毫无褶皱。 怎么样,姐白吧?肚皮平平坦坦的,好看吧?尽管知道他现在没有看见,因为此时此刻他的目光,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脸上,自己的唇上,但韩凌忍不住地,在心里小小炫耀和得意了一下,这也是她女人天生的虚荣之情。 哦,别急!好弟弟,马上就给你看姐姐的奶子,给你吃姐姐的乳头!姐姐的乳房虽然没有你韩姨,我姐的奶子那么大,那么丰满,但也很白,很坚挺的,你肯定会喜欢的!在心里自夸着,韩凌便想再接再厉,将衣服全部脱了,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将自己全部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给他欣赏。 她的手已经明显有了向上的趋势,正在慢慢拉着,衣服已经掀到了腰间,可这时候,她毫无准备,迎面突然来了一股很大的力气,一下子便将跪在小伙子身上的她给推开了,两个人正在热吻的唇分开了,她因为一时没有准备,手忙脚乱,才找到了平衡,跌跌撞撞地滚到了一边,有些狼狈地窝在沙发上,半趴半跪。 好半天,韩凌都是那么趴着,都没站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跤,不疼不痒,哪儿都没事,可她仍是感觉头脑发昏,很是发懵,也很是想不明白,觉得奇怪,她想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会把她推开,为什么会那么用力,她奇怪为什么自己都那么主动了,他为什么会拒绝,为什么会将一个送上门要与他欢好的女人拒之门外,而且自己也不难看啊!虽然比不上姐姐的身段丰满,乳房丰挺,面容姣好,但自己也是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的标志女人了,村子里,谁不说自己就像个城里人,很是洋气和高傲? 难道,我这些还配不上你吗,让你和我上床,你很委屈吗?她是委屈,并且带着不愤地想。 「老姨!我知道你现在很苦,很委屈,觉得很不公平,觉得……那个男人对不起你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你仇恨他,想报复他,但是……但是你这样真的好吗?值得吗?其实,想让他日后悔恨的方式有很多的,和他离婚,你还能找个更好的,故意去气他,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这样牺牲了你自己呢?」没有回头,任纯十指交叉,沉静地说,声音浑厚而诚恳,透着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透着全都是为他人着想的意味,发自内心。 直至刚才,他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只有半天之交的韩凌怎么会对他这么好,等他工作结束,又带他去吃饭,还邀请自己参观她的单位,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她的预谋,是她为了报复自己的男人所做的足足的戏码!真是个学会计出身的女人,机关算尽! 当然,这么说小老姨是有些不厚道,也有些不知好歹了,你任纯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让一个女人如此青睐于你,人家主动吻了你,还主动掀开衣服,让你看她的身体,还会让你去摸人家的乳房,吃她奶子,不得不说,这些都是一个女人对她看得上的那个男人有着好感的产物,不乏真心着,若不然,这全世界又不是就剩下他一个男人了,比他好的男人也一抓一大把,人家韩凌又凭什么在你这棵树上吊死,非你不可?这证明,韩凌是喜欢着自己的,但是这种「喜欢」不会是更深的层度,不能让他胡作非为,不能让他蹬鼻子上脸,不知天高地厚,他不能让人家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不已,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快活了,而就不顾人家的家庭了,总之,他就是认为这是与情爱无关,与喜欢无关,并不是心甘情愿,或者怎么样就能脱衣服做爱的,他觉得这是一种没有责任心的行为,对自己,对韩凌,对双方的情感和家庭都是不负责任的。 反正,他是不能接受没有切实情感的做爱的,那样,他觉得就和动物发情交配没什么区别,是干巴巴的性交! 他爱倪嫣吧?那个成熟高贵的四十六岁女人,是一见钟情吧?所以在床上才那么快乐,倪嫣脱了衣服,他才觉得活力四射,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激情,他和妈妈,是深深的母子情,妈妈给予他的恩赐,他感激妈妈给他的恩赐,所以他才在床上要更好地去爱妈妈,付诸行动,他和韩娟,是希望,是彼此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他们共同的孩子!所以他才要大胆试一试,为自己,为母亲,为孝义,明知他们的年龄相差甚大,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还是做了,并且,竟然真的取得一颗芳心,一位佳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风流可以,但绝对不可以滥情,故意无视所有,屏蔽所有,直接奔入了主题,发生了关系,这是他的准则,对人和性的准则,不可违逆。 尽管认为自己是对的,他没有接受小韩姨并且劝说着她,完全没有错,但自己毕竟是个男人,刚才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一个女人,将她推开,任纯在心里还是过意不去,觉得伤了人家小韩姨的自尊心,这很不好,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当机立断的原因,在小韩姨吻上了自己,就立即退避三舍,他只想尽可能地为她疗伤,陪着她,让她开心,将心里的阴霾多扫去一些,真心不想看见她再受到伤害,尤其还是因为自己。 所以小伙子现在就一直低着头,像是个诚心悔过的孩子,真心不敢回头看她一眼,看看她此刻是什么表情,是怒是悲。 本来就是一样心怡的东西,在突然之间,便又让你看见了一个发光点,你会是什么反应,什么样的心情?是欣喜,是振奋,还有一点钦佩,钦佩自己的独具慧眼,自己的慧眼识珠!能在茫茫人海里发现了一颗珍珠,能在千万人之中寻到了一位谦谦君子,见美色而不受之,绝不胡来! 出乎小伙子意料,由于这么一推,他身后的女人非但没有动怒,没有恼他,并且,听他这么一说,这么一规劝,女人由一开始的不解和委屈,慢慢转变成了欣喜和振奋,心花怒放! 韩凌并不是个会胡搅蛮缠的农村妇女,自然也不会不知好歹到愚昧的地步,就是一意孤行,一条道走到黑,不回头了,她怎能听不出来小伙子的一番真心,一片好意?只是,这与回不回头,知不知道迷途知返是没有太大的干系的,恰恰,也正是她看到了小伙子的那份善良,小伙子真心为人着想的那份体贴,她这一刻才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顾虑,所有的怕找错了人的犹犹豫豫,想真正地、死心塌地地玩上一下! 看看别人,什么一夜情,酒后乱性的行为不有的是?那还是在双方都不知道是怎样的人,稀里糊涂脱衣服就上床了呢,相比那些人,自己可是高明得多,最起码,自己可对这孩子有所了解,有所观察的,即便时间也不长,但也聊胜于无,起码,她知道他是个品行端正的好孩子,会乐于助人,看不惯小偷小摸,要知道,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的机智提示,告诉自己家贼要防,那现在好几万的公款说不定就会飞到那个狐狸精的银行卡里去了,就凭这一点,她就非常感激他,充满好感。 找个好男人,自然要找个自己喜欢的,看得上眼的,当然,也要找个安全的,不会出卖了自己,故而,韩凌就认定他是最佳人选,非他莫属。 韩凌直起身,慢慢地,之后,又再一次前倾着身子,胸脯贴上小伙子的腰,脑袋挨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怀抱住他,这一次,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风火火,一副报复欲极强的样子。 她静静地贴着他,感受着别的男人的体温,嗅着他年轻男孩的阳刚气息,她就觉得像沐浴在阳光中的舒服,心里温暖。 而这次,他也没有动,再次不讲情面地挣脱开,拒绝她,或许,他是不忍心了,或许,他认为这也是让她疗伤的一种方式吧?女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是很需要找个异性去依靠的,所谓的蓝颜知己就是如此。 「弟弟……虽然这样叫不对,但我还是想这样叫,就像……就像姐姐想和你那啥一样,弟弟,你听姐说好吗?姐姐承认,刚才是一时冲动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但是现在,姐姐是真心的,就想咱俩做一次!当然了,这里面也同样还有报复我那个男人的成分,可是你说,那些还重要吗?上午姐在你身边看了你写了半天小说,觉得你应该是了解女人的,对不对?那你说,姐姐丑吗?到了难看得都没人要的地步了吗?和你说实话吧,要不是为了照顾我爸我妈,为了离得近好照应,我早就去城里了,县里的一个书记都暗示姐好几回,吃了几次饭那老头就姐去他家看看,还说县里的会计一直有个位置空缺,他就看好我,给我留着,那是啥意思,还不明白吗?即是那样我都没心动过,姐就是想一门心思过我的日子,和我男人,我父母,姐想了一上午,也不怕你笑话,说姐没出息,以后啊,要是那男人知错了,知道悔改了,不和那女人联系了,那姐不离婚也可以的,毕竟一个家维系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的,是不是?那你说,要是那样,姐心里能平衡吗?都是人,凭什么他就能出去玩,找个喜欢的女人,花天酒地?凭什么我就在身边愤愤不平地看着?弟弟,其实姐要是真的想报复他,是有很多选择的,随便找个男人睡一觉不就行了?你刚才看见了没有?就超市旁边的四愣子,那个要饭花子?他不傻,也知道想女人,你说我一气之下,就跟他睡了能怎么样?但是那样现实吗?弟弟,你正直、聪明、干活认真,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早上我思考一上午了,想来想去,还是你靠谱,最起码你知道心疼女人,照顾女人,还能满足女人!告诉你吧,昨天半夜,你和我姐都干啥了,我可是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每次我姐都这个让你小坏蛋整得很舒服吧?而且,昨晚我还看见你的鸡巴了!嘿嘿,还真是不小呢,比我那个挨千刀的起码要大了一倍!姐知道,你刚才拒绝我,是为了姐好,不想让我后悔,其实啊,这种事就没有后不后悔的,就看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那个人,咱俩也不是一夜情,我对你一无所知,我现在就是喜欢着你,希望让你爱我一次,好不好?」柔声细语,女人的声音软软的,声音里有诉求,有渴望,也有不甘心和觉得不公,忽高忽低,说到丈夫的背叛,是满是愤慨的,义愤填膺,而说到她对自己喜欢,有好感的小伙子的迷恋又是口气很软,温温柔柔,带着丝丝爱意,柔情似水。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口吻,这样示好的方式,他还有理由拒绝她吗?就算他是心如磐石,冰冷坚硬,那也会被软化的,最最重要的是,事已至此,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拒绝她吗?这个姐姐吗?像刚才那样用力一把将她推开?或者假装清高地起身就走,用明确的态度告诉她,自己就是不喜欢她,不愿意和她好,休想在自己身上浪费一点时间,磨嘴皮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那么狠心肠地拒绝人家,当人家一片赤诚之心看做一文不值,拒之千里?以后谁都说不好,不好说,但是看得出来,现在这个女人是喜欢他,对他一片倾心,不图名,不图利,就是单单纯纯地喜欢着,如学生时代的那份初恋一样的纯情,说心里话,任纯是很喜欢那样的恋爱的,并且向往着,那么现在有了,到来了,得到了,他就应该有所行动,有所回报来答谢这个女人,是她,让他拥有的。 自己是不想让她受伤,但是他更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本身去伤害她,让她有了自卑心理,难怪她老公不要她,她就是不如别人,连她四十多岁,徐娘半老的姐姐都赶不上!而毫无疑问,自己像之前那样做,推开她,大步就走,无疑就是在告诉了她,那么,那样一来,自己不是又给她多一丛的伤害吗?而且还是明知故犯的伤害,雪上加霜!更有甚者,自己的再次拒绝,她恼羞成怒,万一在一气之下真的想不开了怎么办呢?万一真的去找个不了解的男人,玩弄了她的身体,并且以后再对做出她什么不利的事,她真的受伤了,那后果不是更为惨重,不堪设想了吗?不是他在心里危言耸听,实在是人心叵测,让人不得不有个心理准备,多个心眼。 那样,自己的良心能够安定吗?恐怕,一辈子都不能逃过内心的谴责,会亏欠她一辈子,觉得不安。 自己和她做一次,最起码她现在是开心的,内心满足的,不会受到伤害,以后也不会,至少自己是没有理由去伤害她,这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任纯心里想。 「好,姐姐!我答应你,就做你一次的充气娃娃!」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任纯在心里做着一个接一个的思想斗争,权衡利弊,他终于选择了服从,随了她的意愿,相比未来,下一秒以后的冒险和不确定,他更愿意选择现在,将主动权抓在自己手中,把握妥当。 足足几分钟,在小伙子进行着思考的时间里,她都是静静的,静静地呼吸,静静地抱着他,一点都没有打扰他,又像是在沉静地聆听着他的心声,期盼着一个满意的答复。 「真好!姐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姐爱你!」女人离开了他,立即眉开眼笑,细长的眼睛变得弯弯的,心满意足了,然后她伸过头,水润柔软的唇毫不扭捏地在小伙子脸上亲了一下,算作奖励。 「还傻在那里干嘛啊?过来呀,姐给你看脱衣舞!」已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豪放大方,过来人的口气十足,韩凌见小伙子还没有转过头,依然一副放不开的样子,她就越发觉得有意思,小男孩还挺好玩的,呵呵! 于是她便站了起来,双手去捧住他的脑袋,与他眼神对视,认真地看着他,「小纯,你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可爱吗?很多男人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不要命地去拥有了,只要女人开口了,有想要和他们睡觉的意思,他们都得迫不及待地上,而你却还是一副觉得歉疚,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在顾虑什么,放不下什么,是我姐吧?你是觉得已经有了我姐了,就不能和别的女人再有乱七八糟的了,是不是?这也不矛盾啊,你们结婚了吗?不是我在这里说不好听的,故意打击你,你说,你们将来能结婚吗?我姐和你妈一样大,她们是一辈人,而你还是这样,这样能结婚吗?再看看她,还有和你差不多的儿子,就说那虽然不是她亲生的,那他们也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好几年了,我姐能不要他,而选择你吗?或者说,你认为你们之间是真爱吗?当然了,你可能会说,以后时间还很长,慢慢会出生爱,但是这个时间是多少呢?你知道吗?现在不是我姐不要人家邵煜,她说了不算!而是人家邵煜在选择我姐,看人家还需不需要我姐,他不要了我姐,就等于不要了我们,你看我家现在很气派吧,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吧?那你知道,这都是谁的功劳,谁的钱吗?都是人家邵煜的!可以说,没有邵煜的资助,就没有老韩家的今天!就是这份情谊,这份十几年的情感我们能忘吗?我姐大概是耐不住寂寞,想出来玩玩,这和许多婚外情是一样的,玩够了,还得回家的!你就看姐那个臭不要脸的,这是让我发现了,他藏不住了,要不然他不是还得和我过吗?还得看我脸色吗?他还是个大男人呢,离开我,他就得死吗?这是个对家的归属感和对情感的依恋的问题,不是能轻轻松松就会割舍的!所以呢,你大可不必纠结于此,姐也是为了你好,姐给你的建议就是,该玩就玩!没谁可对不起的,因为,真正爱你的,愿意和你白头到老那个女人还没有出现,你没谁可对不起的,你现在啊,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行了,知道不?」这番话,韩凌说得很是中肯,也在情在理,可是,这也恰是任纯不想听的,刻意回避的,当事者迷,其实不然,任纯心里是很清楚,韩姨既不会跟他结婚,也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那些,都只是不现实的泡影,过眼云烟,正如小韩姨所说,韩姨一个单身女人,寂寞多年,只是想出来寻个快活而已,如果他要是真的当真了,想继续和韩姨怎么样,有什么样的发展,恩爱百年,白头到老,那他未免也太想,太幼稚了,太不自量力了,因为一厢情愿,永远不能和现实状况所挂钩的。 这一点,他可是深有体会,深信不疑,就还是说倪嫣吧,他是那么爱着人家,苦苦地恋,自我摧残和折磨地想着她,想得死去活来的,可结果呢?她知道吗?回心转意了吗?感知到他的心意了吗?没有,都没有!现在,人家恐怕连他的样子,他的音容笑貌都在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了吧? 韩凌说的真是没错,自己一个单身汉,还在唱着单身情歌,即便现在的确和几个女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也没有实际性上的承诺,也不可能谈婚论嫁,更没有心理包袱和责任可言,反正大家迟早都会散伙,分道扬镳,那么,既然人家小韩姨都这么主动了,落落大方地要和他玩一次,那他也就暂时收起了心中的负担,舍命陪君子了。 细想想,韩家姐妹和他的关系都是差不多,都是奔着快活去的,都没有什么涉及更深一层的意义,无关婚姻,无关是对是错,只有你情我愿,一拍即合。 看来,思想真是随着心情而变化的,想通了所有,便也不再纠结了,心情也就好了,继而,能够捕捉到美的眼神也回来了,小伙子仰着头,不由得眼前一亮!他才发现,原来韩凌是精心打扮过的,纤细的眉,白净的脸,水润的唇,就连衣服也很好看,水粉色的紧身背心,下面搭配着一条米白色的短裤,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青春活力,干净而清爽。 「姐,你真美!是为我准备的吗?」他痴痴地说,痴痴地看着,不知不觉,他竟硬了!因为在他目及之处,正好是一片性感的锁骨,凹凸有致,再往下,就是堪堪被衣服包裹着的双乳,韩凌的奶子尽管没有她姐那般的鼓胀,那般的显眼,但也很坚挺,一道很美,不算太深的乳沟正不甘寂寞地裸露着小脸,像是含羞地笑着,不好意思地展示着她的风采,她的美。 「嗯!小混球,一上午了,这才说句人话,像样的话!这话姐可爱听了!」凡是女人都喜欢让别人赞美的,夸她千遍万遍都不腻,看着小伙子逐渐炙热起来的眼神,又听见了他的真心夸赞,韩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喜气洋洋,她伸手拧了一下他的鼻子头,就身体一斜,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让他抱着。 一只手轻轻抬起,搂上了女人柔软的腰肢,而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她光洁冰凉的大腿,爱怜地游走着,这时候,已不必沟通,语言都是多余的,任纯凝望着眼前女人一张素白的脸,情波流动的双眸,不自觉地,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一般,他歪着头,缓缓伸过头,缓缓去触碰那一处自己在此时此刻心生渴望的柔软,想要大胆品尝的触感,一亲芳泽。 很快,两个人的唇再度黏合在了一起,这一次,没有了害怕和惶惶不安,是真心地吻,真正的享受,小伙子没有了之前的食之无味,他感到女人唇上的温度,感到唇上的柔滑,感到唇上的甘甜,他张开自己的嘴巴,将韩凌饱满的香唇全部都裹了进去,伸出舌头,用着敏感的味蕾去品尝着唇上的芬芳与柔滑,在嘴里舔着,而女人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激情,他的渴望,想回馈着他,于是,她也伸出了软舌,去寻找她的同伴,去触碰着他的舌头,缠绕着彼此。 两个人扭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就开始缠绵地激吻起来,动情并且忘情。 逐渐地,任纯摸着女人大腿的那只手向上爬着,眨眼的工夫,那只渴望女人身体的手就不见了,消失在了衣服里,他摸了滑溜溜的肚皮,温热热的手掌贴在上面,来回徘徊,游弋了一会儿,那只手就更不满足了,继续进发,持续向上他的触感便碰到了一层有点硬的布料,小伙子顿时在心里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万分的欣喜,他终于,又摸上了另一个女人的柔软乳房了! 尽管隔着乳罩,一层布料的阻碍,但他仍能感到便布料包裹着的乳房的温度和细滑,软软嫩嫩的,太好了!他先是急忙在乳罩外揉捏了几把,手指滑过被乳罩边缘挤出来的奶子肉,软软的,很好玩,但显然他是不满足的,几下之后,他就将大手一缩,贴在了乳罩下面,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将手掌向上,有些吃力地挤进了一个温暖的缝隙里,他的手背是乳罩布料的质感,他的真心里则是满满的一团乳房肉,光滑柔软,摸着好极了!摸着喳,之前一切的顾虑和担忧都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了,他想脱裤子了,想日这个乡村美少妇了,就在这儿! 真没想到,韩凌的乳房看着不大,就像个刚刚成熟的苹果,和妈妈与韩娟的波涛汹涌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根本没法比,但是真正地把手伸进了她的奶罩里,摸了她的奶子,揉搓着她的奶头,却也很充实,满手心都是软软的,他一只手完全能够掌控住一个乳房,而不再是像摸其他女人那样,贪婪地摸来摸去,应接不暇,总之,乳房不大也是挺好玩的!他才发现。 揉着女人的奶,越发用力,恨不能将乳汁都揉了出来,任纯就不行了,忍不住了,鸡巴挺翘,椭圆的龟头摩擦地大裤头,皮肉发疼,还好他没有穿内裤的习惯,要不然,就他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在狭小的空间里,还不得憋死他啊? 宽肥的裤头被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时候,因为憋闷,已暂停了接吻,两个人离开了对方,各自都憋红了一张脸喘着气,其后,还被小伙子不停玩着奶子的韩凌少妇一垂眼帘,赫然就看见了他男人的象征,正在裤裆处高高支愣着,意气勃发!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什么都没见过,她是想报复而和喜欢的男孩在办公室偷情的少妇,自然不会羞怯,扭扭捏捏,反而,看见了大肉棒的她,的确是很激动,双眼发亮,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全身发热。 韩凌身子将后面一靠,双手来到腰间,就坐在小伙子的大腿上开始脱衣服,她双手齐用,一下子就脱掉了的小背心,柔滑的上身马上就是半裸了,一件碎花乳罩不规范地挂在胸前,里面的大手还在没命地捏着揉着,没有规律在奶子上运动着,爱不释手,之后,她也不拖延时间,就反手到身后,找到了乳罩的搭扣,一秒不到,乳罩带子就松了,自然滑落,韩凌的双手又来到前面,轻松一扯,顿时,一对坚挺的奶子就跳跃了出来,大大方方地给面前的小伙子看着,让他欣赏着! 尽管在现实中看过了好几个女人不着寸屡的上半身,全是奶子又肥又大的,摘了胸罩还会抖动不停,像大号果冻似的,好玩又好看,但看见韩凌大方地摘下乳罩的瞬间,还是让小伙子眼前一亮,双眼放光,那两个小巧玲珑的乳房也是很美的,骨溜溜的,半圆形的肉球上光滑细腻,白白的肌肤,包裹着两只奶子,粉红的乳头和淡淡的乳晕点缀在乳峰之上,乳头挺立,乳晕淡粉,颗颗小点都是清清楚楚,分布均匀。 任纯将手拿了下来,不摸喳了,就是静静地看着,眼神在两个雪白的奶子上轮流游走着,就好像在鉴定着一对名贵且稀有的古物一样,怜爱又留恋。 「怎么啦?是不是姐姐的奶子有点小,不太让你满意是不是?摸着不太过瘾吧?」她虽然是以不确定的口吻问着他,但韩凌也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来这小伙子正用痴迷的目光享受着自己的乳房,眼神灼热,她这么问,纯粹是出于一时的玩心,想逗逗他。 「不、不是的……姐姐,你的奶子是很美的!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女人的奶子也是各有千秋的啊!姐姐,你的奶子真好看,我都不舍得摸了,就想看看!」老实巴交的小伙子咽着唾沫,实话实说,然后他忍不住,就又将脑袋伸过去一点,鼻子尖几乎都贴在了粉嫩的乳头上了,之后,他伸出舌头,直接舔了一下韩凌已经勃起坚硬的奶头,不是太软,很劲道,有点像牛蹄筋入口的感受,但显然,韩凌的奶子可是比那有着吸引力得许多,因为品尝完了第一口,他就觉得回味无穷,变得欲壑难填了起来,接着就是第二口,第三口……最后,因为激动和刺激,他干脆将韩凌的奶子都含进了自己嘴里,吃个痛快。 「啊!」那种痒意,那种快感直接从乳尖上传出来,传遍全身,使韩凌身体猛地一颤,她仰着嫩白的脖颈,张着性感的小嘴,情不自禁地从里面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唤,声音娇媚,随后,她另一只裸露在空气当中的乳房又是感受到一阵温热,一通揉捏,不用问,现在正孜孜不倦地吃着自己喳的大男孩,已经又将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胸前,手掌全都覆盖在上面,摸着奶子。 小伙子只露着黑漆漆的头发,而整张脸全部都埋在少妇雪白的胸脯上,喉咙滚动,大手揉捏,全都在奶子上使着劲儿,尽情地体会着吃喳和摸喳的快乐,玩得不亦乐乎。 吃男人吃着乳房,的确是性的很好的一种催化,会情难自禁地想让去抚摸异性,与他互动,与他极快地沉浸在快乐的海洋里,快活享受,逐渐地,奶头上都已是湿哒哒的口水的她,也已经按耐不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在小伙子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卷起了T恤,摸上了微微发烫的皮肤,她觉得很好,接着便一直向下,直接来到一个暖烘烘的空间,刚刚进去,她的指头就感到一种柔软和热烈,她摸到鸡巴毛了!她触碰到鸡巴的滚烫了! 天哪!都这么硬了,还憋在裤子里不难受吗?不磨地发疼吗?傻小子,光顾着嘴上快活了,也不管管你的这个宝贝的死活!小笨蛋!心里责怪着,韩凌就手上麻利地帮他从裤裆里掏出了大鸡巴,让它重见天日,让它硬挺挺地弹了出来。 好大啊!昨天晚上光是目测,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命根子便是不能小了,今天,此时此刻终于握在了手里,她的虎口竟然完全套不住,堪堪只能抓着一半的阴茎。 「哎,行了吧?你都吃了老半天的奶子了,我也要吃你的鸡巴!」这么大的家伙,实在喜爱,少妇拍了拍小伙子的脸蛋,要他放开自己的乳房,她也要让他享受享受,给他口交。 很快地,这间村委会的会计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是赤裸裸了,如两个初生儿的模样,只不过,初生男婴的生殖器不可能用那么硬!直直地翘着,还有,初生女婴的眼神也不会有那么魅,姿态更不会有那么淫荡,完全豁得出去,她半跪在地板上,已经变得粉红诱人身子趴在沙发上,奶子自然垂挂着,少妇的双手放在大男孩胯间揉弄着,怜爱地捧着大鸡巴又揉又摸,反反复复,光洁的手指由上到下,摸完了阴茎,摸睾丸,再把睾丸抓在手里,玩上一会儿,而后,她头部上前,粉唇微嘟,便开始对现在自己越来越喜爱的肉棒展开了一通狂吻攻势,唇舌落到鸡巴上,轻柔地亲着,温柔地舔着,比吃棒棒糖还要仔仔细细,还要多着几分贪恋和痴迷。 任纯半靠在沙发上,舒服并且享受,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哼,他看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如此心甘情愿地趴伏在自己的胯间,如此不知廉耻在地伺候着自己,鸡巴被她玩得风生水起,在一番揉搓之下,明显更硬了,就好像有了生命力一样,还会一跳一跳的,之后,他眼瞅着,韩凌让红红的大龟头对向她自己,她自己的嘴巴,伸出软软的舌头,先是在龟头顶端舔了个遍,舔干净他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的精水,好舒服!当一大片的舌头刮着细小又敏感的马眼,任纯光裸的身体又不禁打个哆嗦,好险没射出来,交代了! 最后,眼睁睁地,韩凌就把粗硬硕大的龟头吞进了自己嘴里,由于是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的缘故,都超出了韩凌的口容量,也可能是她从没吃过这么大号的鸡巴,她的确吃起来很费劲,女人先是歪着头,将一部分发亮的龟头用嘴唇饼干了起来,然后再一点点往里吞着,一点点容纳在嘴巴里,直到大硬鸡巴完全进去了,她这才从鼻中呼出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似的。 鸡巴进去了,本能地想舔,用柔软的舌头中部去缠绕着龟头,这一点,和几天前,她姐给任纯口交是如出一辙,可是韩凌错了,错就错在她低估了这小子命根子的尺寸!舌头在嘴里根本运动不过来,整个口腔都让粗大的家伙填得满满的,就似一枚钢炮堵在了嘴里,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 味道还不错! 这么大的鸡巴不放在嘴里好好品尝一番实在可惜,虽然不能舔,虽然憋得有些难受,她正在吃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的韩凌并没有马上吐出来,就是做做样子,走走形式而已,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非常喜欢将男人的鸡巴放在口中,零距离地感受着男性的味道,男性的气息,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不动,就是老老实实地含着,让满满地口腔里充斥着阴茎的味道和肉感,这样,依然能够让她心满意足,觉得刺激。 「啊,不行了,不行了!日屄吧,弟弟,用大鸡巴肏我!」几秒之后,裸裸的女人就真的憋闷得不行了,她就像在水中蔽器许久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可以大口大口地呼吸,而实际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女人吐出了龟头,仰着头,就开始急促地喘了几口,粉红细滑的身子起起伏伏,饱满坚挺的乳房颤颤巍巍,看着这样一个诱人的美妇,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就在自己眼前招摇过市,性旺盛的小伙子哪能抑制住?他翘着大鸡巴,登时就扑了上去,双手搂住女人,就是一阵狂热的亲吻,疯狂地吃着她雪白软滑的奶子,吸吮她的乳头,同时,又将重新抱回了自己的大腿上,自己一柱擎天的鸡巴上,他双手抚摸着骨溜溜的光屁股,嘴上裹着粉嫩嫩的奶头,之后,小伙子的双手一放,让韩凌的屁股往下一沉,正好,她已经完全打开的屄缝不偏不倚地对准了龟头,加上还有女人屄里已经出了很多淫水的润滑,小伙子的男根毫不费力地就进去了,直直地插入女人那软软呼呼的阴道里! 因为是刚刚完成了第一步,阴茎仅仅进去了一小部分,粗大的龟头还悬空地戳在韩凌的肉穴里,她就止不住地兴奋了,这东西可真烫啊,可真大啊!她感受现在阴道里就像塞着一块火烙一样的舒服,简直都要把她最隐秘的嫩肉烤化了,把她的心儿烤化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真是让她无比迷恋,无比满足。 这,完全是以前从不曾有过的感受,新鲜而特别。 虽然和这个小男人是第一次做爱,同时也是除了丈夫以往的,与男人第一次做爱,但韩凌丝毫没有什么放不开的,扭捏之情,等鸡巴完全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她就开始昂着头,自己就将腰部动了起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让又粗又硬的龟头擦蹭着自己柔软的阴道,逐渐,她便感到这样不过瘾了,远远不能满足她痒痒的阴道尽头,她的子宫,这样一个好东西,为什么不好好运动呢?于是,她雪白的身体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起伏,张开的穴穴刚离开鸡巴根一点点,又迅速地坐了回去,狠狠地,带着肉屄里的阵阵热力,就像舍不得离开小伙子的鸡巴似的,很是眷恋。 这一次的性爱,真是绝妙的享受,因为很省体力,任纯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贪恋地看着一对雪白的奶子就在眼前上下跳跃,韩凌的乳房尽管比不上妈妈和韩娟的大奶子,可以在做爱时摇摇晃晃,大幅度地舞动出一道道使人看得眼花缭乱的美丽和诱惑,但是她的奶子也很鼓胀,骨溜溜的两座小山,在此时,一丝不挂的时候,那白花花的两坨软肉挂在胸前也是极为性感和撩人了,也能让男人鸡巴更硬,从而,能够更好地投入战斗,意气风发。 女人亢奋地叫着,时而如小孩哭泣一般,哼哼唧唧,时而又似极度疯癫,浪叫连连,韩凌的脸庞红透了,一对奶子由于激烈而酣畅的性交也仿佛充盈了不少,饱满了许多,又是十几下的快速挺动,主动而迫切地让男人日着她的屄眼,狠狠戳到了子宫之后,她的身体终于一阵阵地抖了起来,明明还是很热的午后,可是她却显得非常冷的样子,颤抖不停,浑身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跟着痉挛着,不必说,女人这个样子,已经高潮了!她正在感受着做爱中最为美妙的心理反应,下体刺激。 一股热乎乎的透明流水从她的子宫里大力地喷着,浇淋在了还是热滚滚的大鸡巴头子上,之后,赤裸裸的女人便像失去了骨架支撑一样,立即疲软地扑倒了小伙子的怀里,两个汗津津的奶子湿乎乎的,又嫩又滑,随着仍然很急的阵阵呼吸,乳房蹭着他的胸前,软软绵绵。 就这样,还在呼哧呼哧地喘着,韩凌不知羞耻地撅着一个大白腚,没有太多的屄毛的阴道口一收一缩,里面的层层嫩肉在不停蠕动着,还在用温柔的方式按摩着夹在其中的大肉棒,就像是在犒劳着它的出色表现,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或是刚才肏屄的快感,她很满意,心满意足。 「弟弟,你真是厉害死了!姐姐这辈子还没像刚才那么痛快过呢,你的大鸡巴好比那个臭不要脸的强多了!真是爽死了!姐姐爱死你鸡巴了,当然,姐姐也爱你,来,摸姐姐奶子吧,我亲爱的小男人!」好一会儿,体力终于恢复了,韩凌笑眯眯地,就将一个软软的唇送了上去,爱怜又倾慕地亲吻现在她自己的男人,从脑门儿,眼睛、鼻子,再到嘴唇,她虽然是蜻蜓点水一般地吻着他,但她的确是吻得很仔细,带着感情,看得出来,在这一刻,她是真正喜欢上他了,任纯健壮的体格和粗硬的生殖器,都使她迷醉不已。 显而易见,又一个良家好女人被任纯的大鸡巴给征服了,以后,会主动让他肏,对他投怀送抱。 「哎,好好的,说这么多'死'干什么?多不吉利!姐姐,以后啊,不管有什么不顺心,有什么难事都不要想不开,去走极端知道吗?凡事啊,只有乐观面对,就没什么过不去的!」任纯一只手托着一个软绵绵的乳房,温柔地摸着,同时开解着她,他是真心希望看见她好,不想她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更不愿意看见她再一时犯傻,再去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 「你真是一个好人,善良的孩子!」韩凌很动情,为他真心是替自己着想着而感动非常。同时在心里也暗暗庆幸着,庆幸着自己没有看错人,找对了他,这个孩子不但性能力这么强,不费事地就把她送入了高潮,一次做爱欢愉的顶峰,而且心地还这么善良,总是能想着他人,关怀他人。 情不自禁地,光光的女人又将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全身心地依偎着他,静静地享受着意外而用大胆换来的快乐。 到底是年轻,体力恢复得快,不大一会儿,少妇的内心又开始躁动了起来,她靠在他的胸前,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同时,她自己鼓鼓的乳房仍被他细致地揉捏着,麻痒舒坦,而且,热乎乎的阴道里还放着他依然很粗很硬的大鸡巴,这样感受着异性在不同方面之下的刺激,她又想要了,还想体会一次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低下头,便对上了一双火热饥渴的眼睛,闪动着蠢蠢欲动的性欲。小伙子将嘴唇送了上去,任由两个人再次肆无忌惮地狂吻一通,显得格外缠绵炙热,难解难分。、「弟弟,姐没劲儿了,你自己动吧!」白白的奶子被人不客气地搓揉着,韩凌伸出一条光滑滑的胳膊,搂着小伙子的脖子,热乎乎的嘴一下下地触碰着他的唇,热烈地吻着他。 「你不是说下午你要来单位算账的吗?那我现在就要看你工作,被我肏着工作,嘿嘿!」小伙子双手齐用,他一只手摸着奶,一只手轻抚她滑溜溜的后背,轻笑地说。 这可是办公室啊!一想到这个村子的大会计,掌握着一个村的财务大全,连村长都要礼让三分,连县里的书记都会青睐有加的人物,一会儿却要在她办公的地方,一丝不挂地,奶子让自己随便玩摸,隐私处被自己的大鸡巴一下下撞击着,狠狠地肏着她的肉屄,这样在公众场合和自己做爱,小伙子就一阵阵地热血沸腾,血气上涌! 他本人老实憨厚,可是在性生活上,却总爱找刺激,这样才好玩,这样更加过瘾的做爱极致,不管是鸡巴上的,还是在心理上的。 而韩凌,几乎也了解男人的心理,他的需要,她二话不说,就坐起了白光光的身子,然后,就像下摩托车一样,从男孩的大鸡巴上跨了下去,她看见,由于自己的高潮喷出来的精水的缘故,使得现在的整个鸡巴全身都是亮晶晶的,更可爱了,女人忍不住,便又蹲下身,握住硬挺挺的肉棒亲了又亲,柔软的唇一口一口地落在男孩的生殖器上,不时,还伸出滑滑的舌头,贴着鸡巴外面的薄皮,怜爱地舔着,好不温柔。 大方自然地吃了十几口男人的鸡巴,美味热乎的「棒棒糖」,韩凌就站了起来,赤着脚,光裸地走到办公桌的一角,她拿过一沓账簿,低着头,装模作样地看着,仿佛正在上班工作的模样,实则已经是摆好继续性交的姿势了,准备挨肏. 有人说过,女人脱光衣服,在做爱的时候是最美丽,最吸引人的,看来真是如此,任纯挺着硬硬的大鸡巴走过去,迷恋地看着韩凌的裸体,她的肌肤很白,很水润,透着健康柔美的光泽,她两只奶子不大,却很有型地垂在胸前,显得嫩嫩的,非常光滑,此时,韩凌正撅着腚,露着屄站在地上,这样就看起来她的屁股特别大,特别浑圆,很是诱人。 他站在她身后,伸手轻轻抚摸着白光光的屁股,之后,就一挺腰,龟头上的肉棱子擦蹭着韩凌的大阴唇,便一下子捅进了那温热热的屄里,湿乎乎的肉包裹着大阴茎,好不舒服。 这一回,任纯是直奔射精去的,故而他没有打算温温柔柔,而是大开大合,双腿微微歪曲,扎着马步,就开始大起大落地抽送了起来,睾丸甩动,一下下地撞击着女人那已经湿湿的屄口,而完全趴在办公桌的韩凌,则像个在风中摇曳的枝条,在水中飘荡的树叶,身体越来越无力,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小伙子的攻击,等待着他的射精,等待着自己的再次高潮。 终于,伴随着韩凌仰着头,「啊啊肮地,又是一连串地浪叫,她的子宫再度一阵收缩,屄里又是一阵痉挛,显然,她再一次让他整高潮了,子宫麻木又舒服,痛快非常,她趴伏着,喘息着,真像极了性交之后一身疲倦的母狗,就差伸出舌头来散热了。 而屄里的蠕动,正好都在刺激和按摩着也即将要爆发的大肉棒,任纯感受着被她屄里夹着的温暖和温柔,最后,睾丸收缩着,龟头狂跳着,精液喷射着,突突突地全部灌满了韩凌滚烫的子宫里,又多又浓! 好似一座山瞬间压了上来,任纯再无一点力气地趴在韩凌光滑滑的脊背,双手从腋下伸到胸前,自然地摸上了她更加娇柔的奶子,手指捻着乳头,大脑空白,什么都没有。 而被他压着的女人,亦是脑子里空无一物,她喘息着,她歇息着,心里就像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样,是一片大好,不郁闷了,不压抑了。 终于,都扯平了!
上一篇:『母爱的光辉』24-26
下一篇:『母爱的光辉』14-17